人欺负了将近半小时,干得辰舒双颊酡红,身前玉茎泄了一次,腿间又湿又黏,才捅到被磨肿的子宫里,jī_bā一抖一抖地将jīng_yèpēn_shè在充血的子宫壁上。
黎钧做完一轮仍是不愿出来,性器被穴肉软乎乎地含着,guī_tóu堵住满子宫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暖洋洋地泡着,辰舒沉浸在汹涌高潮的余韵中,也不制止,二人下身紧紧相连地温存。
“你们为什么抱这么紧?”突然陆凭轩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二人均是一惊,辰舒一抬头,只见对面床的陆凭轩望着自己淡淡地问道。
“我……”辰舒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而黎钧则得意洋洋地抢答道:“我们感情好,抱一起睡觉比较暖和。”说罢,那埋在花穴里的性器竟再次缓缓抽送了起来。
辰舒在陆凭轩目光的注视下被压着肏穴,心跳得咚咚作响,他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装睡。厚厚的被窝完全掩盖了此时二人下身交合的yín_tài,黎钧的yáng_jù轻轻抽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yín_shuǐ便从合不拢的嫩穴口漏了出来,花唇还未完全闭合,儿臂般粗细的性器便再次一点一点地慢慢刺入湿透的甬道,热硬guī_tóu往辰舒最要命的那点缓缓送去,抵着那块淫肉轻轻刮擦顶撞,辰舒被这般水磨功夫撩拨得不上不下,私处被碾得又酸又痒,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陆凭轩问完话便下了床,坐在自己桌前背对着二人。黎钧见状,色胆包天地一个翻身,将此时全无反抗之力的辰舒压在自己身下,双手和辰舒两只小手十指紧扣,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开始拱动起来。
辰舒趴伏在床上,红透的脸完全埋入软枕之中,臀部微微撅起离开床面挨着肏。黎钧到底顾忌着陆凭轩在场,也不敢肏得太狠,怕弄出ròu_tǐ击打的声响,便有节奏地深抽浅插,不紧不慢地厮磨着软热嫩穴,辰舒翘臀一个劲地往上挺动,也始终无法将在穴里肆意搅动的性器全根吞下。
辰舒急得想哭,而黎钧同样被辰舒夹紧的穴肉箍得很不好受,只想着不管不顾地好好操穴。而此时左凡也已经醒来,见辰舒脸红红地被黎钧压在身下,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一鼓一鼓,顿时明白这二人是在xìng_jiāo。他叹了口气,叫住陆凭轩去食堂吃早饭。
二人一出门,黎钧红着眼睛一把掀开被子,提起辰舒身子,让他跪在床上高耸臀部,便狂风暴雨般地操干起引诱自己的yín_dàng花穴,肿胀到快要爆炸的紫黑色大屌在嫩穴里疯狂进出,酣畅淋漓地干着,辰舒抬起雪臀迎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撞,双腿抖个不停,胸前一对洁白丰乳像水球般一晃一甩,又酥又麻的快感一bō_bō涌来,辰舒双眼迷离,涎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明明腿都颤得要跪不稳了,还一个劲地扭腰摆臀迎合,嗯嗯啊啊地叫着床,一副欠肏至极的样子,黎钧看得化身猛兽,只恨不能将辰舒做死在床上,看他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
辰舒不自觉地勾引着黎钧,被他操得欲仙欲死,二人ròu_tǐ交缠在床上滚来滚去,直把床单滚得黏糊糊皱巴巴,黎钧射完所有存货才罢休。
黎钧抓着辰舒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次才放他下床,下午,辰舒都不敢和黎钧一起呆在寝室内了。于是他独自站在阳台上,大腿内侧火辣辣地合都合不拢,身子软软地倚在窗台上望着外面风景,显然是被操得狠了。而此时,左凡悄悄地走到阳台,将阳台门轻轻反锁。
辰舒正靠着窗台,忽觉身后覆上一具火热ròu_tǐ。那人鼓鼓囊囊的下身贴着自己肉臀,大手不规矩地在身上乱摸,一手摸进上衣里拧住了肿大艳红的rǔ_tóu,一手滑到内裤里,手掌轻揉yīn_fù,指腹来回搓动着穴口两片软肉,指尖所及之处均是湿滑黏腻,穴肉肿起,显是上午被黎钧疼爱得有些过了头。
“左凡哥哥……”辰舒回头看到是左凡,暗暗松了一口气,立马软软地哀求道:“黎钧上午把我里面弄肿了……我……我不想……”
“乖,”左凡低头蹭着辰舒白嫩的脸蛋,手却是不容拒绝地慢慢褪下辰舒的裤子,“手扶好,把屁股撅起来。”
“呜……”辰舒听到左凡带着浓浓情欲的低沉嗓音,知道这场xìng_ài已是无法避免,只好委屈地抬起了翘臀。只听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很快,一根滚烫的柱体抵在了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一个挺身操了进来。
“啊……轻一点,里面有点胀胀的……”辰舒花穴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微肿的穴肉让嫩穴显得更加紧致,yín_shuǐ也愈发丰沛,穴肉松软柔韧地包着入侵的巨物又吸又裹,吮得左凡头皮发麻,但左凡见辰舒皱起眉头有些难受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动作,便埋在里头一动不动,等他慢慢适应。
辰舒含着坚挺暴胀的yáng_jù,只觉那东西随着左凡的呼吸一跳一跳,青筋暴起,根根分明,脉络勃动着刺激敏感的幼嫩穴肉,又胀又麻,带着一丝细微的疼痛。
辰舒轻声的低喘像是无数根羽毛在撩拨着左凡的心,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握住辰舒小手来到二人下身相连处,引导着他抚摸被撑薄的穴口:“辰辰,你摸一摸,摸一摸就不疼了……”
“左凡哥哥,你也变坏了,是不是和黎钧学的……”辰舒哭唧唧地抱怨道,手却乖乖地抚弄着结合处。自己那里竟然吃下了那么粗长一根的滚烫东西,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