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又道:“我没有力气,你快点坐上来。”
张至深道:“不是这样的,箓儿,你是我的人,你应该乖乖躺着让爷好好疼爱。”
“我现在就乖乖躺着让你疼爱,别废话,快点坐上来。”
“不是这样的,南箓,应该是我进入你才对!”
南箓托着他的腰,用力顶了顶那入口,弄得张至深浑身一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迅速袭遍了全身,南箓还用那低沉又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我那地方的伤还没好,主人要好好疼爱箓儿,乖,慢慢坐下来。”
“可是,你不是说没关系,你行么?”
“我前面当然行了,你不是感觉到了,快点坐下来。”
“箓儿,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不道德的……”
“如何不道德了?主人要满足奴隶的需求,奴隶才能好好伺候主人,不是么?”
“当然不是了,我才是主人啊啊……”
争取无效,南箓早握着他的腰就压了下去,张至深那地方也有一段时间没用,疼得他满头大汗,那妖精还懒懒地躺在身下道:“主人,快动一动。”
“应该是你动才对啊!”
“我的伤还没好,主人应该好好疼爱奴隶。”
混蛋!是奴隶要好好满足主人才对!张至深每次都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可为什么每次被进入的还是自己?
“啊,混蛋,你**什么!”张至深被他猛地往上一顶,忍不住大叫起来。
“既然主人不动,那奴隶就只能自己动起来了。”
这也动得太狠了!
“我,我动,我自己动还不行么?”张至深扶着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始动起来,其实自己掌控的节奏还很不错,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脑袋有些迷糊了。
南箓坐起来抱着他道:“主人舒服么?”
“嗯哼,舒服。”
“喜不喜欢箓儿?”
“喜欢。”
“那以后都这样?”
“好……啊不,不好!”
“主人已经答应了。”
“……”喂喂,不是这样子的!
那漫漫长夜就在两人最紧密的拥抱中度过,五月的雨水依然不停地下,不停地下,带着沙沙雨声,轻柔缱绻,缠缠绵绵的雾雨,融着玲珑镇璀璨明亮的灯花,沿着青碧河流向不知名的远方,传说那河水会流过三生石旁,许下的愿能实现三生三世。
在那黑暗中,张至深抱着南箓,终于问出了那句一直纠结在心的话,即便在相拥的激情中,他仍然有些颤抖,但他就是想问,急需知道答案,他心底的秘密。
“南箓,你到底爱不爱我?”
黑暗中,两人的喘息声不断,窗外细雨沙沙,他清晰地听见南箓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不爱。”
然后便是更加凶狠地冲刺,喘息声更加粗重,屋外的雨似乎也跟着变大了,有风刮在窗子上,雨水被拍裂的声音,如同压抑的呜咽。在那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只是以最亲密的姿态相拥着,张至深忽然想,这样也未尝不可,至少南箓还是他的。
第二日的清晨,那五月的第一场雨还没有停,空气中依然带着湿润的雨水气息,沙沙雨声依然缠绵不断,如同笼罩整个世界的寂寞。
屋内点了香,九转仙鹤紫铜香炉,袅袅烟雾缓缓上升,淡而悠远,如同半片沉水的荷,又带着那么点佛手的味道,冲淡了空气中的雨水味,暖暖的,很让人舒服,是南箓经常用的紫淮香,他点这香时,一定会配上那有些古旧的紫铜香炉。
张至深此时关心的不是香炉和香的问题,他摸着自己酸软的腰,喝着南箓一勺一勺递过来的粥,有那么点怨念,做被进入的一方果然不好受,做主动被进入的一方更加不好受!
而且他还担心,眼前这温良贤淑的美人会不会在下一瞬就变成了小白狐狸,毕竟这是白天……
等他喝完后,南箓美人还是美人,并没有变成小白,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南箓,怎么最近你都是人形,不变成小白了么?”
南箓道:“他走了。”
“魔?”
“嗯,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那你就可以一直维持人形?”
“是。”
“可以用妖术?”
“是的,深儿。”
“无所顾忌?”
“所以,你想压我的话,想都别想了。”
“……”张至深默默流泪,这就是他最担心的。
吃饱喝足,南箓难得的第一次伺候他穿衣服,瞧那小模样和熟练程度,真真像极了他张家的小媳妇儿,张至深正美美地想着,忽然想起一阵敲门声。
南箓看见门外的娃娃脸小二,有一丝不悦,淡然道:“何事?”
小二看了他一眼,丝毫不被美色魅惑,转而望向门内:“有一封张公子的信。”
张至深扶着酸软的腰过来:“我的信?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