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怎样?”
“我可不可以将这把琴带走。”
“不可以。”
南箓又变成了大白趴在地上:“拿好我的包袱,快点上来。”
张至深忽然得意道:“小箓儿应该说‘请主人骑上我的背’才对。”
大白道:“我可以再**你一刀,这次用真的。”
“……”张至深闭嘴,默默爬上了大白的背。
他们出了门,张至深才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些疏花淡柳的更远处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望不到头,有雾的地方不应该阳光如此明亮,而这明亮的阳光并没有如它所见那般带着炙热的温度。这里的一切,飞花垂柳,明湖翠草,再加那间精致的小屋都似一幅画般,如此的不真实。
张至深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小屋,问:“南箓,这里太不真实了,这还是在人间么?”
大白道:“你抱紧了。”
张至深才俯下身抱紧它的脖子,大白猛地往前一跃,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看已是烟雨蒙蒙的天,远处几户人家安静地淋着六月的细细小雨,稻田绿油油地排了一大片,山水安然,这才是真正的凡尘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