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来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
“那你去,你现在就去,就说我的命令。”
“郁先生,保安队一直是蔡助理在管,我对保安队不熟悉,只能……”
郁景来一字一顿道:“我说让你现在就去!”
“是。”
“还有……”郁景来闭了闭眼,神色疲惫,“这件事,不能让小缘知道。”
“是!”
打电话的是郁岑采生父,他的前姐夫。
郁岑采在他那里住了一年。他新找了对象结婚,对郁岑采不闻不问,结果把好生生的孩子养成了自闭。
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郁景来当时就联系国外郁家的势力,让了些利益,和国外几家大势力联合,把这个借姐姐才爬起来的野鸡家族摁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没想到,都这样了,这人还翻得起浪。
他当初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车内,郁景来靠在座椅上想事,太阳穴一阵阵突突的疼,仿佛一把钻子笃笃笃笃地——在对着他脑袋钻孔。
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他早就习惯了。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开始等药物反应过去。
这一次,情况却有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