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着我,头埋在我胸口,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相交融的这一刻。
但回味的时间太久,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抬了抬屁股,拿话激他:“行吗?不行我来。”
温言抓着我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又长又翘的jī_bā直接撞在我的前列腺上,爽得我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我抱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着,他微张的嘴唇几次擦过我裸露的胸膛,还故意往旁边伸出舌尖,扫过我那早已硬挺红肿的rǔ_tóu。我仰着脖子呻吟着,从心底发出舒服的叫喊,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舔得更用力一些。
渐渐的,舔舐和亲吻已经完全无法满足我们的yù_wàng,我们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用尖锐的獠牙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印迹。天色慢慢暗下来,玻璃房内橙黄的灯光笼罩在我们相拥相连的身体上,温暖又sè_qíng的颜色成了我们继续疯狂的催化剂。我完全记不清温言上了我几次,又或者我在他体nèi_shè了多少回,只知道我和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我们两个的jīng_yè。到后来,我们两个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是jī_bā依旧硬挺着,我们彼此抚摸拥抱啃咬,谁也不肯放开对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