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话一出,周晔的眼神都变了,他微微颦眉,眼神闪烁,看上去动摇不已。
骆夫人赶紧趁机再劝,“你和建七是从小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这几年,每到你生日,他都出去喝酒,天亮才回来,有时还会喊你的名字。建七对你是有感情的,小晔,难道你对他没有感觉了么?”
周晔再也禁不住,眼泪扑簌簌落下。
“伯母,物是人非,如今骆七已经有了男友,即使我对他还有感情,又有什么用呢?”
骆夫人看上去极为心疼他,帮他拿了纸巾擦泪,然后说,“小晔,建七的婚事,我能做一半的主,你若是能和他重修旧好,伯母绝不会再反对了。”
周晔惊得抬起来头,看着骆夫人,一脸不敢置信。
骆夫人对他点点头,“我言而有信,只希望你们两个都好。”
等周夫人回来的时候,看到儿子与好友仍在谈论宝石的事情,气氛很好,仿佛比之前更亲近了一点,她加入之后,骆夫人兴致更高,谈笑了好一阵。
甚至临别之际,骆夫人慷慨大方,将周夫人非常喜欢的两块原石让佣人包好,送她做了礼物。
周夫人受宠若惊,即使是好友,这样的礼物也未免太贵重,少说也要几十万了,怎么敢轻易承情。
可骆夫人执意要送,还说,“都是自己人,不要客套了。”
周夫人看看儿子,周晔点头,她这才犹犹豫豫的收起来。
母子两个从骆家别院出来之后,上了自家的轿车,周夫人忍了许久,终于问出来,“她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是什么意思?”
周晔一改刚才柔软谦恭的模样,眼神锋锐的看向窗外,说道,“还能什么意思?无非拉拢人心!”
“难道她想让你……”
周晔点头,“这山望着那山高,现在又想让他儿子来吃回头草了。”
闻言,周夫人十分忧心,“小晔,那你是什么想法?”
“现在难道还容我们有别的想法么?你这段时间与她频频来往,不也是想与她拉进关系,借着骆家的势力帮助公司脱困,现在机会送上门来,我们还有不用的道理?若是我和骆七破镜重圆,凭骆家的财力,我们家的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
经儿子一说,周夫人的眉心反而蹙得更深,她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问了出来,“小晔,你是否真心喜欢骆七?若是已经对他没了感情,千万不要勉强自己,钱财没了可以再赚,但妈妈不希望你过得不幸福,尤其骆夫人又那么不好相处,即使你真的入了骆家,以后与她相处……”
周晔不等母亲说完,便表态,“骆七帅气多金,谁不喜欢?骆夫人是做不了他儿子的主的,只要骆七点头,她也无法。”
“可是,那个人怎么办?你和他的感情还……”
周晔大声斩断母亲话头,“他怎么办?现在还有空想他么?他能帮我们家还上债务?还是能让咱们过上阔绰生活,他再好,也只是个穷小子。妈,你以后不许再提他了。”
被儿子教训之后,周夫人不敢再说,脸转向车外,眼中隐隐有泪。
骆七从别院走后,并未去公司加班,而是直接回了高凡家。
他开门进屋的时候,高凡全无察觉,正盘腿坐在茶几前面,一边开着音响看大片,一边吸溜吸溜的吃泡面。
骆七看他身上穿着自己平时的运动衫,肩膀垮得露出大片玉色脖颈,顿时有点心思荡漾,没有打招呼,直接过去,把人从背后抱住。
高凡被吓了一跳,回身看是骆七,心才落回去,同时气得呲牙,“你属猫的么,进来也没个动静。”
骆七哈哈笑,不说话,光嘬他肩膀和脖子上的软肉。
高凡使劲推他,两人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空隙里缠成一团。
吻了几个来回之后,高凡摸摸骆七的头发,问,“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怎么又突然跑回来?”
骆七油嘴滑舌,“看不见你,我睡不着啊。”
知道他是哄人,高凡还是忍不住笑出来,然后从他怀里挣扎起身,问,“吃饭了么?我去做。”
骆七看看茶几上的泡面,还有余温,抱过来便吃,一边吃还一边训高凡,“我不在家,你就不好好吃饭?以前不是很注意养生的么?还知道熬个粥什么的?怎么跟我在一起之后,反而学了些年轻人不好的习气?”
高凡扯了纸巾给他擦嘴,看着他吃,听他数落,脸上笑着,却说,“我这是采了你的精气,返老还童了。”
一句话说得骆七反倒脸红起来。
到底是年轻人,经不得挑衅撩拨,他放了泡面桶,过去扑高凡。
高凡推他凑过来的嘴,“别亲我,一股泡面味儿。”
骆七对他哈气,“你也吃了,也一样有味,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说完,把人整个抱起来,扛进卧室里。
高凡被撂在床上的时候还喊,“我还没洗澡。”
骆七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