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这样说了,晚上再给你电话。”
说着挂了电话,对方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宝蓝色职业套装和银色高跟鞋,她笑着说:“女朋友?”
年益林点头,在和自己关系较生疏的人面前,承认倒也无关紧要。
“好甜蜜啊,快结婚了吧?”
“那还早。”
“也是,年经理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哪里哪里。”年益林笑笑,将自己的斜金条纹领带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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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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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李修远面前的烟灰缸已经被烟蒂填满,而他手里仍然夹着一根烟,眉头紧锁。
“周笛有吴海旭证明他当晚一直在家,兰泽有骆中宵证明案发时间不在现场,他们现在都有不在场证明,我们是不是该重新找突破口?”小杨翻着笔录本,问道。
李修远沉默了很久,他只是不断地抽烟。
小杨只好继续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找到兰泽,就算不为这个案子,乐珩和他继父都拜托我们找他,他现在行踪不定我也觉得很不安,很怕他会像周笛之前那样。”
李修远仍然不说话。
小杨叹口气:“兰泽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孩,他没地方可去,家不能回,学校不能回,租的房子不能回,他没有联系朋友家人,他能去哪呢?”
“十七岁不小了,”李修远突然说道:“他可以找兼职,可以做短工,他那么漂亮可以做的事很多,只要他愿意会有很多变态出钱给他……”
“远哥你在说什么?”
“比如他继父。”李修远接着说:“那个男人很有钱,他很可能找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把兰泽藏在那里,只要不准他出来就没人看到他,他可以把他手脚拷起来锁在某处,他可以藏他一生一世……”
小杨被他冷淡而充满真实感的口气吓了一跳:“远哥!你胡说什么?!”
“我举例,”李修远冷笑一声:“因为我不相信骆中宵的证词。”
“你是说,他在做伪证?”
“知道罗生门吗?”李修远扶着额头:“就像兰泽的妈妈在撒谎一样,他的继父也在撒谎,向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
小杨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你真的相信他们是普通的父子关系?你真的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骆中宵说兰泽长得漂亮,一般男人会这样形容自己已经快成年的儿子吗?他说是他妻子妄想,一个女人竟然会妄想到丈夫和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和女人?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骆中宵根本不可能承认□过兰泽,他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男士,怎么可能让那种丑闻传出来,他必然会否认和兰泽的一切,表面上以父子身份自居,”李修远眼睛望着桌面:“但实际上,他很有可能将兰泽禁锢起来,他有这个动机有这个能力。”
“远哥……”
李修远突然笑了:“这只是猜测。”他停了几秒:“继续看案情本身吧。”
小杨呆了一下,低头看笔录内容:“我们已经查证过他们那天吃饭的饭店,那天他们的确见过面吃过饭,不过他们是八点多离开的,后来怎样都是骆中宵一个人的描述,我们无法验证真假。”
“如果那天他们吃完饭之后分开,兰泽和江伟凡见面,一起到和庭公寓,那么时间刚刚好,骆中宵知道那晚出了事,所以他说他和兰泽在一起,这是完全合理的推测,他要保护兰泽。”
小杨想了想:“如果他是做伪证,那么兰泽就没有不在场证据,他难道真的是凶手?”
李修远喷出口中的烟雾:“我不知道,我没有证据,完全没有,一点都没有。”
“是啊,都只是推测。”小杨有些失望:“能找到兰泽就好了。”
“一定要找到他,很多事情要直接问他,”李修远将烟蒂摁灭:“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都一定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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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有其他心思在的,他所想象的骆中宵将兰泽隐藏的可能正是他自己心中所想。
李修远躺在家中的沙发上,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衣衫凌乱,沙发随着他身体的震动不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他闭上眼睛,手更快地握住fen身tao弄,脑海里那个少年眼神安静,肢体纤细。
他有柔软的黑色发丝,被汗水濡湿时贴着白皙的肌肤,他有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充满情yu时会湿润而深情,他有纤长的睫毛,会在情不自禁时微微抖动,他有温润潮湿的嘴唇,会发出颤抖的美妙的呻吟,他会在早上睁开眼睛对他微笑,他会叫他什么,李修远?李警官?修远?远哥?或者,不需要言语,主动的亲吻会让他忘记任何言语,他不会等他叫出他的名字,他一定会先他一步在他开口之前将他按在身下,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他的眼睛,他的睫毛,他的颈项,他会让他因为太多的吻痕而无法走出家门,他会舔舐他的□,他的腰肢,他的fen身,他的每一寸肌肤,他会让他无法控制地呼唤他进入占有他全部,然后他会抬起他的雪白的腿,直接地温柔地用力地进入……
李修远控制不住呼吸,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的手不断地移动着,fen身肿胀到极限。
那个安静的少年会因为他的进入而失态吗,会哭泣吗,会呻吟吗,会求他再给他多一些吗?一定会的,他会把他做到边哭边哀求,他会让他痛苦却快乐,他会让他安静的眼神迷离失神,他会让他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