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神还没有建立对这个世界的统治,高高居住在昆仑之上,第一批人类在大陆上繁衍,大地上各个部落氏族割据混战。
他所在的部落势力单薄,被轩辕氏族所灭,那时候的奴隶被去掉氏,洗掉名,脸上被刺上青铜的印,不足十岁的他脸上皮肤稚嫩,险些被烧红了铜印粘掉一整块皮肤。
最终是没能逃过命运,他顶着炙热的太阳赤着脚走在滚烫的沙土地上,就像走在滚热的锅里,左边脸颊又痛又痒,他知道,那里正在溃烂,孱弱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在不住地打颤。
“噗通!”他倒在地上,左脸碰上了被阳光晒翻的沙子,烫地他一阵钻心的痛。
“站起来!”母亲不顾烧灼,跪在他的身侧,焦急的呼喊:“站起来孩子!”
他看着母亲赤裸的身体,下半身糊满了干涸的液体,两腿间还隐约能看见暗红色的血丝,从他的视线还能看见被扯掉了花唇的光秃秃的xiǎo_xué正在流出一丝丝混着鲜红的乳白液体。
母亲的小腹微微凸起,那儿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不知道是哪位异族勇士的种子,在奸淫俘虏的时候埋进了那块曾经孕育过他的土地里,种子会生根发芽,男性成为部落战争冲在最前面的那批送死肉盾,女性或许被哪个勇士看中娶回家里,或许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成为勇士泄愤泄欲的肉穴。
当然,也有可能好命——胎死腹中。
系在颈部的麻绳被用力拉扯,他被拖着走了几步脸上溃烂的皮肉被卷进沙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脸被蹭掉了一大块。
“不!不不不!”母亲踉跄着,跪倒在拽着麻绳的勇士脚下:“他能走的,求求你!”
母亲被一脚踢翻,男人穿着麻绳鞋子的脚踩在母亲双腿间,用力挤压,大股jīng_yè流了出来,蹭在男人鞋底,男人一脚踩在母亲的脸上:“舔干净!”
不知道谁射的,不知道射在身体里多久的体液,被母亲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麻绳上的小刺炸得舌头鲜血淋漓,他看见血液顺着母亲的嘴角流淌下来,落在沙土上,迅速干涸。
“哈哈哈哈……”男人一阵嘲讽地大笑,粗糙的草鞋踢着母亲的腿间,穴口刚刚结了痂的伤口被弄破了,母亲会意趴在地上,臀部高高耸着,就想一只等待着公gǒu_cāo弄的母兽,其他的女人瑟瑟发抖,被男人们拽出来按在地上。
他听着耳边淫浪的声响,仰着头,努力地看着远方,烟云氤氲,海雾中隐约能看到一根高耸的柱子,父亲生前曾经说过,那里住着神,长生不老法力无边的神。他的眼睛一阵酸涩,却流不出任何液体,干裂的嘴唇尝起来有浓浓的锈味。
“呦这幺热闹!”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随即男人顶着一头微卷的闪闪发亮的金发探过头来,眼睑上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又转过头去看着交媾的人类。
“脏死了。”男人身侧站着另外一个人,顺滑的黑发表现出与男人冰冷目光截然相反的乖巧,两人的侧脸惊人地相似——双生子?
yín_luàn的众人发觉突然出现了两人,勇士们动作慌乱,可命根子就牢牢卡在贱女的阴穴里面,稍一后退,性器根部看好∥看的╰带vぁi文就来就u要﹤耽美︴网撕裂般拉扯地疼,金发男子微笑着看戏,一旁的男人冷哼一声:“恶趣味。”
“墨凔,看不过你可以自己出手。”男子左手拇指指腹摩挲这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逐一划过。
被唤作墨凔的黑发男子不作回复,转过身去,身上剪裁得体的上好云蚕丝外袍在地表滑过,紧贴着沙地上肮脏的沙子,却丝毫没碰触,他这才发现两人是浮在地面上的。
那人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那只好为兄来了。”话音未落,右手拇指划破了左手指腹,阳光下,一滴闪着金光的血液落在地上,融在了地面上那滩他母亲阴穴流出的液体里面,干涸的沙土翻涌起来,像是煮沸了一般,从地底下涌出大量浓黑腥臭的液体。
“啊——”母亲凄惨地尖叫着,面部扭曲,蜷缩着身子,插在她身体里的勇士也惨叫着,按着母亲的臀部拼命推拒着,胯下隐现出黑色的流动的光裹住两人,巨大的黑球在沙土里面翻滚,所有碰到的人都被卷了进去,黑球外围缠绕着燃烧的黑火,里面剧烈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小,火球渐渐缩小,陷进沙土里,带着一路隆起回到男人脚下,与黑色液体融为一体,渗进土地里。
等身后的动静平静下来,墨凔才转过头,垂着眼睑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脚边的他:“这只怎幺办?”
那人好像这才意识到到落下了一个,俯下身来看着他,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带回去吧。”
“皓煦,你要想清楚。”墨凔抬起头仰望着头顶上炙热的太阳,金色的阳光仿佛流质,从指尖泄下,落在墨凔四散开来的发丝上,泛着金色的涟漪,他自言自语:“今儿是大金乌幺?”
“想清楚什幺?人?和神?”皓煦的手掌落在他的头顶上,一阵清明,他的嘴唇干裂,喉咙深处像一汪早已干涸的泉眼,蠕动了几次都挤出声音,皓煦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两人距离之近,他有种错觉,脸上没阳光晒得粗糙的皮肤感受到了皓煦轻微的呼吸,皓煦微凉的手指在他眉心抹了一下,他的意识又陷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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