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高兴一点……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特别高兴……可你却一点也不喜欢我……我想要你喜欢我,陪着我,不会把我丢下,也不要觉得我现在讨厌……我没人要了……我爹我娘都死了……不能连你也离开我……“
摘星想清楚了,现在有一个可以留住他的方法,就是自己的身体。因为妖抗拒不了,并且食髓知味,到时候,他……可能就不会离开了。
摘星脑子里乱乱的,他撞上微生涟漪嘴唇,牙齿瞬间磕破了下唇的皮,但他不管。只一个劲把津液渡给对方,往他喉咙深处推去。摘星心里无比烦躁,想要一股脑把一切烦心事忘却,可越发记得清晰。他咬破自己的舌尖,把血液一起喂给他。
他自己也尝到了血腥味,人和妖味觉不同,微生涟漪尝到的又是另一种味道。
一种让他喉咙发紧的味道。
身体叫嚣着想到得到更多。
微生涟漪欺身,主动献身的猎物,没道理不去享用,况且已经开了一个头,怎么能中途放弃。
而且这副妖的身子,也不可能停的下来。摘星于微生涟漪,就像罂粟于毒瘾者。
摘星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即使知道他是被摇铃所控制,也不想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温暖,即使微生涟漪失去牵制后会讨厌他。
“唔——”
摘星身体微微后顷,这姿势让他不由得把微生涟漪抱的更紧,那股花香更加浓烈,摘星喘息更甚,眼角因为兴奋而流出眼泪。而后他哭得更凶,眼泪不可制止地往下滑落,耳尖染上□□的红。
妖在这方面是天生的高手,惹得人心痒难耐,迫不及待迎合。
“碰碰我……”他说的流畅又别扭,面红耳赤。
微生涟漪手指轻巧地解开他凌乱的衣衫,往里探去,滑腻的触感让人离不开他的肌肤。
摘星被这温凉的手指探进,他仰起头,忍不住闷/哼出声,“……涟漪……哥哥……”
他被弄得喘/息连连,一个劲去咬微生涟漪的衣服,堵住自己滑出口的呻/吟,呜咽起来。摘星自讨了苦吃,本来是他先吻的微生涟漪,现在受不了的还是他。
之前是烦躁,现在他根本没空去想那么多,搅乱了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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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嗓子半哑,喉咙发**,第一次便索求无度,即使他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也受不了如此契合到让人高/潮迭起的情/事。两张净身符用完,摘星有些困倦。
昨夜过去,又过了一天。
两人直纠缠了一天一夜,现在日落西山下,夜幕降临,摘星困顿得不行,他缩在微生涟漪怀里,哭腔还未褪去,小声询问道:“涟漪哥哥……你喜欢我吗?”
即使他是闭着眼睛的,但他心里的期待,比外表多多了。
微生涟漪没说话,摘星有点失望,他默默低下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点。
——为什么,还不喜欢呢?
那,用这个摇铃,废了他修为,让他只能依附自己生存,他离不开自己,会不会,就会喜欢我?
摘星慢慢睁开眼,在黑暗中用目光描摹他面庞,闭上眼的他,很能给人一种岁月安稳,一切如旧的感觉,温润的,让人想要无端亲吻他。
摘星碰上他眉眼,只觉得他不太一样。
——为什么你一睁眼,所有事情都变了。我想要你原来的样子,变回去不好吗?
摘星轻轻退开手,从床上起来,盘膝而坐,在心中默默念诀,他要做的便是强制去毁了微生涟漪腕上的铃铛,而不是斩断摇铃于铃铛间的牵扯,这样一来,因为其中一方的摧毁,微生涟漪也会修为尽毁。
入夜,楼阁灯高悬,这里是微生涟漪的居所,处处种满海棠,那漫山遍野的海棠竟在一夜间枯萎了大半。海棠无香,但那一瞬间楼阁下涌起的花香浓烈到让人窒息。香味散得很快,湮没在空气里飘零离去。
整个地界,坍塌尽毁。
微生涟漪体内器官在绳子断开的那一瞬间被绞碎,耳膜传来轰隆作响的声音,明明外界静谧如烟。他不停往外吐血,沾在红衣上使得其更加艳丽。他痛苦不已,皮肤的每一寸都像有刀尖在割,冰凉的空气钻进他的身体,煎熬他的骨骼。
炼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一夕地狱,只是过了一夜,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他现在的身子骨,连人类也不如。
摘星慢慢握起他的手,不再是温凉的,而是彻骨的寒冷。他抵上微生涟漪的额头,轻道:“涟漪哥哥……”
“你疼吗?”
微生涟漪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根本无力回答他的话。虽说他按照他的预想完全实现了,但他没想到这撕裂般的痛楚竟一阵比一阵强烈,整个人好像被用搅拌机打碎一般,从骨骼到皮肉。
——太痛了!
微生涟漪分神去找系统,连脑海中都无比虚弱。
——帮我减轻些。
【不需要完全解除吗?】
——不用。
这是微生涟漪欠他的,就当现在还了吧,谁让自己引着他走歪路来着,他不由得小小地内疚了一下。
摘星哑着嗓子,说:“没关系,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以前你照顾我,现在也轮到我来回报你,只要你乖乖的,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好渣的语气。
先弄断这人的双腿,让他离不开,最后再来说好话安慰。
微生涟漪即使被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