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玄目光含恨道:“她那时已有些神智失常,疑心我和陆家人要害她,在我陆家诸位兄弟接应之时,她竟狂性大发,杀了我的三个叔伯兄弟!若不是我以她身怀有孕为借口苦苦哀求,她的性命早就保不住了!”
叶深浅沉吟片刻道:“这倒也能自圆其说……可惜只是一面之词。”
除了对方那些绘声绘色的表演,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套说辞。
陆师玄却愤愤道:“我二弟说的话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你从其他人那儿听来的话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难道他们的话就无需验证,我的话就是砌词狡辩?你是我的儿子,可你从未听过我的说辞就给我定了罪,难道这就是你当了一年捕快所学到的公道?”
叶深浅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现在的确只能依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