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绿衣女子的百褶裙和葱绿袄子撕开,叫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凄楚的颤抖、恐惧的悲吟。
然后他再把这个女人的肋骨一根一根折断,再放干她的血,然后才脱了她的衣服,抛在大街上。
等他抛尸之后,就会躲在一旁等着人们来发现,最后再细细查看他们面上的表情。
楚一戈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表情简直精彩极了。
哪怕是为了他们的表情,他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案。
想到那女人衣裙之下的风光,想到那些人面上的表情,他就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既然抑制不住,那就无需再忍。
他飞身上前,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接近这个绿衣女子的后背。
这人飞起来的时候简直一点声响都没有,活像一个行走于人世的鬼魅。
可就在他越飞越近,近到一伸手就能手搭在那绿衣女子肩上时,这个女人忽然回过了头。
她回头就是一剑。
这一剑如急风摧月,似移峰惊电,惊得楚一戈几乎躲不过去。
但他还是凭借着身经百战换来的经验,险险地躲过去了。
他落在另外一边的时候,绿衣女子的剑却似幽魂一般追了上去。
她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险过一剑,逼得楚一戈连连逃窜,几乎连掏出大刀的机会都没有。
可就在绿衣女子的剑欺到他的跟前时,他忽然阴阴一笑,然后手底刀光一闪。
原来他刚刚的仓皇逃窜全是为了逗引面前的这位绿衣女子,如同猫捉老鼠一般,让她放松警惕。
楚一戈的这把玄铁所炼的“锦母刀”搁在这把薄薄的短剑上,剑身立刻断成了两截。
他一刀断剑之后,还微一抬手,袖中便有两道短箭一纵而出,顷刻间就要飞到绿衣女子的胸前。
可绿衣女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有此招似的。
他挥着一把短得叫人心碎的断剑,在胸前画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圈。
短箭到了这圈前,便如石沉大海,半点声响都没有就被劈到了一边。
楚一戈一声断喝,人已掠到了绿衣女子的跟前。
他大刀一扬,下一瞬便砍向那绿衣女子持剑的手腕。
绿衣女子若以断剑相击,那这断剑就只能剩下一个剑柄,而她自己也免不了要虎口崩裂。
她若是转身就逃,那就是把后背毫无遮拦地让给楚一戈,好叫他一刀上去,血溅三尺。
无论她是战是逃,都免不了落败的下场。
楚一戈在内心狂笑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娇/喘时的场景。
可绿衣女子既没有硬抗,也没有逃跑,而是右手一松,就凭着断剑自由下落。
楚一戈的刀立刻划向她毫无防备的右手腕。
可他却好似忘了这人还有一只左手腕。
这断剑没有铿锵落地,而是落到了绿衣女子的左手上。
她右手松剑,左手立刻接剑。
手指微动,剑光一转,这把断剑便被她送入了楚一戈的胸腹。
剑身入骨三分、切肉断脉。
楚一戈惨呼一声,如铁塔一般倒在地上。
可他倒地之后,郭暖律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即便是他也没想到,“鬼箭锦刀”楚一戈竟就这么轻易地败在了他的手上。
可等他上前点住此人的穴道的时,才发现楚一戈的身上还有一处伤口。
这处伤口在他的右肩上,本已止血包扎压下了伤情,可此刻伤口已然崩裂,在肩上晕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来。
就是因为这一处伤口,才使得他刚刚出刀比平时要慢上几分。
而就因为这几分的迟滞,给了郭暖律一剑入胸的机会。
可这么新的伤口究竟是谁造成的?
楚一戈冷笑道:“你看什么看?莫非刺老子一剑的小子是你的同伙?”
郭暖律双眉一震道:“刺你的人是谁?”
楚一戈吐出了一口血,但仍是猖狂大笑道:“那小子叫萧冷,想一路跟踪老子,却叫老子半路发现了。”
郭暖律冷冷道:“他现在在哪里?”
楚一戈冷笑道:“你问我他在哪里?他当然在老子即将要去的地方了。”
他胸口一剑已入心脉,再无活转的可能,要去的地方自然是阎王殿了。
郭暖律自然也已听懂了这句话。
可正是因为听懂,他才更是不敢相信。
一向明哲保身的萧冷被他用一番话狠狠激打之后,竟选择去一人追踪楚一戈?
若是没有他的追踪,没有他的这一剑,郭暖律不但不能赢得如此轻易,还要有丢命的危险。
可是此刻的萧冷呢?
郭暖律立刻欺身上前,一把锁住楚一戈的喉咙,冷冷道:“他到底在哪儿?”
楚一戈咳嗽几声,可面上却仍是那种令人寒彻骨髓的阴森诡谲。
这人即便是受制于人,也是死不悔改,绝不低头,不肯透露出半点怯懦之意。
“他被我一刀挑断了右手手筋,又切开了喉管,再被我丢进了护城河里,你说他现在会在哪儿?”
说完这句话,他就发出了一种几乎响彻天地的癫狂大笑。
然而他的笑声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渐渐衰微下去,最后变得十分微弱,就和他的呼吸、脉搏和心跳一样,在冷风中停成了一线。
随着楚一戈的血冷了下去,郭暖律的心也跟着一块儿冷了下去。
楚一戈死后,他近乎疯狂地在护城河里寻了三天三夜。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