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的人大概有三四十岁,180左右,皮肤白皙得近乎病态。金丝框眼镜后眼窝深陷,看着我的目光却极为炽热。我曾不止一次在警车外见过这样的目光。而他的脸,又有着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然而,这都不是最诡异的地方。
这个眼镜男全身一副老电影里的海盗装扮:头上罩着猩红色的发巾,长襟下白色的袖子松垮着,棕色的长筒靴有着做旧的效果。一身繁复的衣服层层叠叠,挂饰叮当作响。可怕的是,这身衣服看起来就和我的西装一样,价值不菲。
他身后跟着两个一胖一瘦的年轻人,黑色的上衣印着骷髅头,穿着牛仔裤,看起来自然正常得多了。
眼镜男一眼看到我,立即向我快步走来,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止住手。
他转过身,站姿笔挺,甚至两手侧放在身体两侧压着裤线,不知低头在想些什么。
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转向我,两眼泛着光:“ay!这一身果然很衬阁下,我订做得如何?庭审直播时,阁下从没有系扣子,我听懂阁下无声的反抗了。”
他止不住地喘着气咳嗽,脸色泛红:“上城区的老古板们,他们怎么能理解我们,他们永远都不会懂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