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我控制着呼吸,觉得如果听不到通风的声音,我已经接近耳鸣的边缘。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失去了概念。浑身酸胀,我所能有的动作就是可笑的翻来翻去。
难以避免的,我觉得想要小便了。如今的处境,不知屋外的那位或是那些人,愿意为我保留多少尊严。
我想试一试,不试怎么能知道呢。
我说出了发现在这个屋子以来的第一句话:“我想要小便。”
不用很大声,我知道一定有人在看着我。我安静的等着,耳内的血流澎湃着心跳声。
无人响应,也是。不过我还是想做最后的一点努力,尽量避免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未免有些太难看了。至少,还没到那个时候。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脑后方向照进来一道光,四周忽然大亮。我感到刺痛,快速地闭上眼睛。刚刚门打开我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灯光并没有消失,有人走到我身边把我架起来。我睁开眼,两个穿着蓝色统一规制工服的男人,一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