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回家,从明笑嘻嘻的出来迎接,何平做足了心理建设,决心无论从明穿成怎样都要称赞,不料他穿的很家常,白色t恤和牛仔裤。
直到他转身,何平才发现机关在哪里。一条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大尾巴,严丝合缝连在他臀部,正随着他的步子轻微的晃来晃去。
何平忍不住伸手去捞,那尾巴却如有意识般翘起,轻巧的一摆,从他手里滑开,同时从明回头朝他露齿一笑。
笑容狡黠可爱,十足像只狐狸,何平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冲,抢上几步,把从明压到墙边,手就往他身后摸去。
从明得意的翘起尾巴,毛茸茸的毛在何平掌间扫动,让他底下硬得更厉害了。何平顺着尾巴摸下去,才发现原来从明在裤子后头开了个小洞,尾巴连着的骨架插在他的后洞里,动作正是靠他收缩后洞的肌肉产生。
何平连饭也没等,直接抱着从明上了楼。他脱衣服时,从明还故意翻了个身,用里面控制尾巴竖起来,晃了两下。
何平直接捞起他的腰,把尾巴往旁边一捋,露出毛茸茸下边粉红色的花瓣,挺身顶了进去。
两人之间夹了一条尾巴,情趣便远非平日可比。尤其是从明先前不老实,何平在他前面动作时,他还有余裕收缩后面的肌肉,让尾巴尖儿晃来晃去,不时在何平脸上扫过,弄得他心里痒痒的,腰下动作越发凶猛。
何平只觉得胯下比往日还硬,连着冲击了几百下后,终于冲进了从明紧闭的子宫口,从明低低叫了一声,整个人随之软掉,尾巴也软绵绵的搭到了一边。
何平志得意满,左冲右突的开始卖弄起来,时而往下撞,让从明的肚皮上凸起一块,时而又往上撞,带动后洞的肌肉紧缩,尾巴微不可见的抖动一下。
嘴里还不忘调笑。
“唔,这小房子可够紧的,这将来可怎么住人啊。我得帮你施施工,争取弄得大点。”
从明脸上早一片酡红,听了这话,眼中更如能滴出水来。
他一向没皮没脸惯了,平时讲荤笑话全不在话下,却对“子宫”以及相关词儿避讳的很,何平发现后也很意外。
平日他也不过是不接茬,表现的还不明显,但若何平在床上提这块的事,就会整个人都羞涩起来,连带里面也又柔又湿,宫口变得容易进入。何平发现后,每次干他前面,便难免开一两句黄腔,一来二往,竟然成了此方高手。
此时他子宫既被侵入,整个人如化成水般,全无抵抗能力,那条大尾巴静静卧在他身上,回头看何平时,何平只觉得他媚眼如丝。
“领导,您就痛快点,赏给我吧。”
子宫里头最是敏感,被何平如同铁杵般紧捣慢捣了几百下,从明只觉得再也受不住,忍不住开声请求。
却不知他不说这话倒还好,一说之下,何平只觉得更硬了。当即生生忍住shè_jīng的冲动,放缓了节奏,调笑他说。
“赏给你哪儿啊?”
他将guī_tóu抵住子宫口,慢慢研磨,从明吟哦一声,整个身子都在抖,眼看撑在床上的手都撑不住了。
“小,小房子。啊。啊。”
他内部紧缩,何平只觉得子宫深处涌出的一股热流,正撞在马眼上,那舒爽让他浑身一震。
热流中带来的力量,似乎丝丝缕缕顺着马眼缠入身体,让何平更加龙马精神。当即屏息一撞。
从明那处刚刚潮涌,怎经得起他这样蛮力,当即门户大开,何平的ròu_bàng长驱直入,一下抵入子宫最深处。
从明只觉得头上走了三魂,脚下走了七魄,耳边听何平低低在耳边呢喃,“说啊,赏给你哪儿?”
他直觉口舌滞疡,万般无奈下,只能低低泣道,“子,子,子宫。您就赏给我吧。”
何平终于逼出想要的话,一时心旷神怡,不再为难他,全副精力都放在身下的快感,节奏加快,每个撞击都带出从明一声呻吟,没有多久后,终于射在从明体内最深处。
从明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抽离一般,全身没有力气,似乎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身体中心,那里又酸又涨,正被毫无怜惜的一再撞击,随后,伴随着一股热流,动作终于停止。
那股热流,渐渐的在他体内扩散,侵染到了他身体最核心的每个细胞,从明简直能感觉到何平强撕开他的细胞表皮,强行深入螺旋链的感觉。
他毫无缘由的落下了眼泪,知道从此之后,他是再也离不开何平。
然而,在被完全占有的同时,力气也慢慢回到了他的身体,过了好一会,何平终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时,从明也终于动了下尾巴尖儿。
何平将他的尾巴捉到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两人说了会闲话,从明突然想起来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八卦。
“哎,你听说没,沈先生身边那个孙秘书,被送走了。”
何平平日对他叔叔身边的人不太留心,费了点心思,才想起来那张瓷娃娃一样的脸。
“谁说的?”
“阿诚。哎,听说是家很那什么的会所哎。不知道孙秘书是怎么得罪沈先生了。”
何平打了个哈欠,听从明在那儿琢磨猜想,听了好一阵,烦了,翻身过去覆住他,把尾巴拔出扔到一边,换了自己性器进去。
从明回过神来,假笑一下,“哎哟,领导您这就恢复了。还真是龙马精神。”
何平哼了一声,知道他惯常油嘴滑舌,谀词如潮,懒得理他。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