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黛瞳这一次去了趟地府似乎是长大了些,现在两只手都拖不起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胖了。
“咚咚咚……”就消停了片刻,馡然连咒语都没有开始念就被打断了。
能不能给点个人空间了,俘虏也得有点个人空间吧?
“干什么?”馡然十分无奈的打开了门。
门外是羽涟略显焦急的脸:“那封信是真的吗?”
“你也看了?”馡然心里说你看我就知道会这样,然后扬着个高贵脸:“当然是真的了,创始元灵亲手给我的。”这当然是假话,这封信是夹在黛瞳吞掉的那个小珠子的盒子里的。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盘棋,每一个搅合在这件事情里的都是一只棋子,然后还傻傻的认为自己很厉害。
“大人他看了信之后气冲冲的往军队那边去了,也不知道会做什么。”
馡然闻言赶紧收拾好小包袱,抄起了黛瞳然后拽着羽涟赶紧往军队那边跑,说:“我们快点走,肯定是要出发了哟。”
果然,所谓的军队那边已经乱作了一团,那些牛鬼蛇神的吱哇乱叫好像在为自己打气,而魔王……他站在高台上也是激动万分。果然不愧是披着魔教的外衣,这情形不就是活脱脱的邪教朝拜现场么!
“你们来得正好,现在就出发。”魔王看了眼馡然:“你,要有点当阶下囚的自觉,别把自己当主人。”
“难道不是么,我要是愿意跟你联手你会好办很多啊。”
“你不会的,从来你都是和那些混蛋一个鼻孔出气。”魔王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地府表现那么积极的原因么?我不会相信你的,这次即使灰飞烟灭我也不会收手。还有,我要提醒你,即使你应该是不灭的,我也有办法杀了你。”
“矮油我好害怕,好吧我会老实点的。”馡然从善如流。
“现在要去那里吗?”羽涟轻声说:“我觉得那里不一定会有……”
“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必说,不想去你也可以不必去。”魔王语气凶狠。
馡然看看一脸凶相的魔王,再看看眼泪就快夺眶而出的羽涟和他脖子上隐约的红色痕迹,他是明白了,刚刚肯定是吵架了。那封信写的有些……反正是特别戳人心,所以羽涟看到之后一定是开口劝了魔王收手,然后两人就此起了争执,然后魔王就动手了。
虐啊,你就说虐不虐啊,真是虐身又虐心。馡然看着羽涟,真的是打心眼儿里心疼,并疯狂的抱怨那个办事不利索的月老,还不把红线给牵上。他抓住羽涟的胳膊,说:“为什么不要去,他得去帮忙。”
“不,我不去了。”羽涟的声音透着哭腔:“我留在这里就好。”
“……”孩子你不能这么想不开啊,你就这么不跟着了可怎么办啊,你俩的感情线怎么写啊?
羽涟突然将头凑在馡然的耳边,声音很小:“馡然,关键时刻拦着他吧,我想我大概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你要做什么?”馡然问。
“我要放弃……所有的一切。”羽涟说完,转身离开了。
馡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魔王说:“这样你就满意了吧?明明很舍不得,却死不承认,你这样就会失去你在意的那个……”
“不关你的事。”魔王连头都没回。
“希望你能活着回来见他。”馡然甩出这句就没再说什么,反正说了也没用还是不要浪费那个精力了。
很快大队人马就到了泊云镇,然后也不出意料的直接和天兵天将打了个照面。一开始两边都没反应过来,还觉得对方很眼生。魔王站在那里没动,对面的仙将也没动,馡然站在最前面,也就是两波之间,笑看呆若木鸡的两边就像两座大森林一样。直到赤宁喊了声:那是天兵,杀啊。
一语惊醒所有木头……啊不对,是所有的神仙和妖魔,然后就开始了血乱溅刀乱飞的大混战。魔王没插手这场混战,因为他需要去应付更加难对付的,就像在大军后面姗姗来迟的那些拿着乱七八糟兵器的仙将,就像四大天王啊之类的。馡然将自己干干净净摘了出来,他抱着黛瞳漂浮在半空之中看热闹:笑话,魔王要造反干我何事,更何况帮手也帮他找了,苦口婆心的也劝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就只能看热闹了嘛。
馡然虽然不想插手,但是还是有战斗能波及他,所以他只能左躲右闪也十分辛苦。就在他聚精会神躲闪的时候,黛瞳突然从他怀里蹦了出来。他赶忙伸手去捞,但是为时已晚,黛瞳已经掉到下方的混战大军中。
馡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辛苦孵出来的宝贝啊!
他赶紧冲下去寻找,但是两边战至正酣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要找自家孩子而停止呢,所以馡然就遇见了重重阻拦。一怒之下,馡然便使用了法术,而且还是无差别攻击,妖魔和天兵统统被扫到一旁,根本是无差别攻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什么的。
魔王与那些仙将在半空战斗之际,觉得地面战场有些异样,当然对面也感觉到了,于是双方默契停手,向下看去。然后就看见以馡然为圆心,半径十米之内的全倒了,带是没死,但也丧失了战斗力。
竟然这么厉害!
魔王看看那几个仙将,那几个仙将也看看魔王,面面相觑,大概都惊讶了。天庭里的也只是听说曾经的至阴之魂就是喜欢吵吵闹闹,整天跟那些仙女混在一起说着说那,谁也没见过他修炼或者是使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