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昭知道他在说什么,走向了还残留血迹的战场。
两只母鬣狗因他而死。一只死得其所,可另一只却让白丢丢有些难受。
从狼昭的背上爬下来,白丢丢默默地看着死不瞑目的母鬣狗默默念叨了几句,刚要离开时耳朵却动了动。
狼昭警惕地上前将白丢丢护在身后,他用爪子剥开母鬣狗蜷缩的姿势,目光落在肚子上良久,伸出利爪划破了她的肚子。
白丢丢惊呼了一声,赶紧上前,三只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鬣狗在胎衣里挣扎。
配合着白丢丢的动作狼昭用爪子利索地割断了脐带,或许是看过狼荻生产的全过程,狼昭手脚很利索,白丢丢则回去叫了狼妈妈。
两狼一兔悄悄地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把三只小鬣狗收拾干净了,虽然很虚弱,连叫声细微得很,但幸运的是都有了呼吸。
“他们不能留在狼族。”狼爸爸严肃地打量着三个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粉红色的小家伙。
白丢丢也明白这个道理,留在族地就等着被狼族生吃活剥吧,狼族死在鬣狗族爪下的幼崽并不算少。
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毕竟是三条小生命,错在鬣狗族却不在他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