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水的汉子一脸委屈,“这,这我总不能说这次路上铁定会遭殃吧。”
船长背过手,脸色黑得像铁锅一样。这里远离村镇码头,两岸壁立千壑,绝难攀缘。加之水流湍急,就算让船上近百人移到了备好的木筏上,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但水下情况莫测,万一真的船壁甚至龙骨碎裂进水,不多时这条船便会倾覆,他们的下场只会是葬身长江之中。
我摸了摸手上的圆环——就像个平凡无奇的装饰品,但其实它一点也不,在关键时刻,它能将我的个人飞行器以近光速召唤而来,所以无论这艘船是否会倾覆,我一定可以活下去。
只是这船上的人,我不知道,我也不能干预他们的生死。
这是etery的原则,涉入历史的程度要尽可能地少,永远保持局外人的姿态。
“让我下去看看吧。”有一个人应声站了出来,之前我在人群里就注意到他了,没别的原因,他很高。要知道,先秦时期男子平均身高大约165m左右,而这船上的船员多是南方人,身材都不高,而这个人据我目测应该有185m,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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