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邰笛努力维持微笑,道:“你还记得我吗?”
安第斯冷笑了一声。
“谁能记得住盘中餐?”
那就是记得了。
无论系统所说的某种不可言说的执念究竟指的是什么。
反正这个安第斯就是对他有印象。
邰笛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安第斯斜睨了他一眼,这眼神饱含蔑视。
好像在说“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帮你。”
邰笛早有预料到了这后果。安第斯没有一言不合就抓住他吸血,而是不耐烦地站着听他说话,这件事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要求随便你提。”
安第斯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可笑的人类?我想杀了你,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救你,还敢和我谈条件?”
“据我所知,你从来没有吸过人血。”
这句话戳中了安第斯的痛处,他怒道:“那是我比较挑!”才不是长辈不让他吸,只给他那些恶心的鸡血替代。
邰笛随他怎么说:“我知道单论武力值,我比不上你。但是如果你就地吸干我的血,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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