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心脏就会剧烈跳动,压抑不住地跳出来,都快要不像个人了。
可他偏偏就想靠近,离他越近越好。
这种心理是矛盾的,既想靠近,又不想靠近,既想远远地看着他就好,又想牢牢地把他捏在股掌之间,是他的占有物,谁也不能觊觎。
卢巍紧紧地贴着,房间又是紧闭的,邰笛热得都产生了窒息感。
他难耐地皱了皱眉,扒拉了一下领口,以手为扇,试图消散热意。
卢巍察觉到了邰笛的不舒服,连忙起身,而他眼角流露出来的余光,恰巧瞥到了掩藏在邰笛后颈部的吻痕。
“……”
卢巍脸色登时一变,整个人阴沉了起来。
他忽然和邰笛对视,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和他做了?”
邰笛早上出门完全没有照过镜子,压根不知道顾清溪在他脖颈处留下来的痕迹。但他还是听懂了卢巍这句话的意思。
短时间内,邰笛没办法做出最好的回答。
真要按照他性格说话,他铁定就回一句“做就做了,关你屁事。”
可对方是卢巍。
邰笛讲半句话都要斟酌三分,尽量不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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