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言从小性格就内向胆怯,不敢跟人说话。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他都害怕地躲到房间里,父母一度怀疑他有孤独症。长大后胆子虽然大了些,不过遇事还是会往后缩。
这个晚上,他鬼使神差地抢了麦,孽缘由此开始。
他还记得赴约之时,那种紧张而期待的心情。
那个早晨,还不知时尚为何物的男孩儿,对着镜子慎重的将自己的板寸梳了又梳,穿着他认为最好看的衣裳,把眼镜擦的一尘不染。他觉得自己就是席慕容笔下的那棵树,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前世的期盼。
他在咖啡厅里约定的位置等堰期,紧张地将手夹在腿间,缩着肩膀。
过了很久很久,那个男人才过来,穿着件墨绿色的衬衣,领带扯得松松散散的。外面是件剪裁合体的马甲,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长款的风衣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嘴里叼着根未点着的烟,狭长的眼睛斜睨着他,“你就是西蜀?” 音调懒懒的带着痞气。
沈琢言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红着耳尖点了点。
舒堰轻笑了声,倾身过来抬起他的下颚,“是还是不是呢?头低的这么厉害我都看不到你的样子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