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揉了揉眼睛,却只是被秦风拥入了怀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男孩忽而开口:“明天别在这儿做,陆啸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那今天呢?”秦风反问他,手指掀开燕行月的衣袍钻进去,“要不今天就走。”
燕行月没理会他的手指,翻身趴在床上掀开帷幔往外看,窗外呼啸着风雪,天地间一片混沌,又如何走得了。
秦风环着他的腰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攥着他冰凉的手:“性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燕行月只是笑,笑声里满是颓然。
秦风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回摸,觉得男孩手腕处给骨头微微顶起的一小块皮肤有趣极了,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半晌又觉得是燕行月瘦削的缘故才让他摸着了那块软骨,心里有些不痛快,猛地搂着他的腰细细揉捏,虽然柔韧了许多,却也比初见时纤细。幸亏燕行月自小习武,换做常人被秦风这般折磨,早就承受不住了。
燕行月的呼吸很浅,这几日都未休息好,疲倦地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日也忍不了?”
秦风却说:“不舍得折腾你了。”
男孩冷冷地笑起来,似是不信他这般说辞,翻身背对着秦风兀自睡了。
作者有话说:……_(:зゝ∠)_看到有人问《隔墙有耳》所以说一下,这文发在红烧,不是长佩,长佩只有一个很浅的新坑《骨香》,风格和这两篇都完全不一样,是古风悬疑吧,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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