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人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呢哦,当然,学生不是在抨击夫子你,学生只是在进行某种推断而已,不作数的。”
“学生只是想说的是,在事情还没有出结果之前,不要先妄下断论,要知道,舆论可是会逼死人的,这要是逼过头了,会出现什么结果还真的是不好说啊。”宫羽自顾自的说着,有心人都听得懂他的话中话的意思,可是他们愣是只能装疯卖傻的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知道这个混小子一来就没有好事的陈子俊:“宫羽同学你这是何意!你是在说我与梁山伯有矛盾设计陷害与他喽,你知不知道目无尊长胡说八道在书院里是犯了什么罪!”
“夫子,先别急着教训我嘛,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夫子你自己在说的。”宫小羽无辜极了,他顺势靠在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某人身上,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似的,完全没有听出陈夫子暗藏的威胁之意:“我家谢姐姐还没来呢,夫子这种事还是等当事人来的时候再说吧。”
“没大没小的,你怎么可以叫谢先生称呼为姐姐这种没有上下尊卑的称呼呢”陈子俊更加是吹胡子瞪眼的,内心更加是妒忌的死他看起来和谢先生看起来那么要好的关系。
“我与我家姐姐的事,夫子怕是不便插手吧。”宫羽的笑容变得超级假的,马文才顺势捏了捏他的脸。
“别闹,我在做正经的事呢。”宫羽打掉他正在作乱的手。
第一次被一个经常被自己说别闹的某人口中听到某人叫自己别闹,马文才的心情那叫一个酸爽的。
“那宫羽同学,你有什么好的方法来确定梁山伯同学与此事无关呢”山长大大不为世俗所干扰,在话题渐渐地歪楼之前把它拉了回来。
宫羽不敢像对某人一样无理的对待山长了,他站直身子鞠躬:“山长,学生觉得,此事想要证明山伯的清白并不难。俗话说的好,字如其人。只要一比对字迹,就什么妖魔鬼怪的都出来了。”
陈子俊一震,眼中流露出几分怪异的光。
祝英台扯了扯宫羽的衣角,她想起来她忘了告诉宫羽,梁山伯的确是给谢先生写了一封情书的事情了。她其实是来替梁山伯求情的,希望夫子就饶了他这一次,不要让他被退学。
脑回路完全无法搭上边的宫祝两人鸡同鸭讲般用眼神交流,宫羽左眼眨巴着示意祝英台,他一定会将梁山伯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完全相信中国好基友梁山伯人品的宫羽同学,直接将祝英台的意思扭曲到十八里外去了。
在宫羽看来,梁祝cp可逆不可拆,要是梁祝都无爱了,世界都不科学了。
觉得他们两这样交流异常可爱的马文才摸摸宫羽的脑袋,他是唯一一个看懂了他们两个人各自表达的意思,但他完全没有告知宫羽的意思,谁叫他看梁山伯不顺眼很久了,就这样让他退学也是个不错的决定吧。
第 24 章
第二十四回
其实这场风波可以追溯到几天前。
那又是个晴朗无云的讨厌烦闷的一天。
作为一个在课堂上,特别是在这种天气里又在上某夫子的课上睡觉的宫羽同学,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到在这片“安静”的课堂中隐藏的腥风血雨。
原因是虽然没有了马文才的直接的争锋相对,王蓝田他们还是极其针对祝英台。
于是这场课堂风波的起源,是秦京生捡起来了落在祝英台桌边的一纸情书,他不但捡了起来,还当着大家的面念了出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祝英台,你是红鸾心动在好逑谁啊。”
众人一片哗然,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围观者瞬间跟风起哄.
祝英台脸色涨的通红的站起来反驳秦京生:“秦京生,你这是在胡说什么谁红鸾心动了”
“这你可别想赖掉,这张纸明明就是从你的桌子边上捡到的。”秦京生飞舞着他手中的信纸,只顾着去逗祝英台,压根是忘了此时正在上课。
陈子俊涨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该是怒视着谁,毕竟只有他知道,这封情书到底是谁写的,不过要是要他当面认下这封情书……“祝英台!好好地四书五经你不去学,偏偏学什么充斥着靡靡之音的《诗经》,你给夫子我好好解释解释。”
“夫子这个真的不是我写的。”祝英台着急的辩解,只是这个辩解在众人的眼里是完全没有一点说服力,她破罐子破摔:“我真的要是写这个什么劳子的情书的话,也不会如此老土的没有新意的写什么《关雎》,要写就写《汉广》了,谁家姑娘现在还喜欢什么关关雎鸠的!”
“你你你……你居然嫌弃《关雎》老土,还敢说写情书的人没有情调……”陈子俊真真是气了个半死。
“事实就是如此。”祝英台梗着脖子,中二病犯了。
梁山伯拉着祝英台的衣袖,站了起来:“夫子,那封情书是我写的。是我红鸾星动了,不关英台的事。”
祝英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陈子俊也有理由来借故发作了:“梁山伯,原来是你!你可真的是好样的啊,下课后来我居室一趟!”
“是,夫子。”梁山伯老老实实的作揖。
祝英台就一直保持着对梁山伯目瞪口呆欲言又止的模样,梁山伯却好似没有受外界一丝影响一样,照样上课听得极其有味。
还以为祝英台是在担心他的处境的梁山伯在下课后,临走时还摸了祝英台的脑袋一把,话说上次自他看到谢先生摸宫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