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
“陈夫子所言正是老夫所言的,这件事既然已经传达下去了,便不容更改。”马太守深深的望了山长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将他的后话全部断送在他口中。
“……”山长眉头微皱,还是颔首答应了。
天灾虽然没有,但是人祸嘛,就说不准了,毕竟人心这个东西,没人能够说清楚。
“欸?”宫羽看着在台上宣布消息的山长愣神了半天,一般这种事情不都是陈夫子站在讲台上跟大家传达的吗?怎么这次是轮到了山长?
而且最近没有听到书院有关于继续开狩猎大赛的打算啊,距离上次的比赛也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山长看着台下窃窃私语的学子摸着自己的胡子,这场赛事安排的太过于匆忙了,但是这是朝廷下达的旨意,就算他再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也不能公开忤逆啊,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之余,他能做的就是小心再小心了。
“肃静,肃静啊,这场比赛可不是想你们上次一样的小儿科,给大家三天的休沐时间做准备,这次我们是真刀真枪的去皇家园林里面去狩猎,在里面总共生存5天,只要是不过于深入的话,大家的安全还是可以得到保证的,这次是有着一定的危险的,所以要是有人选择放弃的话,只要他不介意他的品状排行为负数,他就可以退出。”陈子俊不顾山长难看的脸色,直接将细则说出来了。
品状排行为负数,任谁都知道这辈子恐怕是于朝堂无缘了,这是逼着有野心的士子们往前面冲啊
“你觉得我们要带什么东西啊,水?药品?帐篷?”从来没有在外面特指深山老林露宿过的宫羽看着什么东西都想往自己的袋子里面塞。
马文才看着他收拾一大堆的东西放进包袱中,又因为包袱只有一定的空间而头疼的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出来,这种明显的焦虑在他的眼睛中体现的很彻底。
马文才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他的整个人搂入怀中,顺势亲吻上他的发梢:“你在紧张什么?别怕,一切都有我在啊。”
“我总有一些不祥的预感,觉得这次出行处处都存在着微妙的诡异。”宫羽停止了近乎神经质的动作,伸出手搂住了马文才的腰:“这个日子巧合的像是故意的,我哥也说过他要在这个时候带我回家。”
“回家?”马文才整个人一顿,将这两个字放进口中咀嚼。
后知后觉的宫羽发现自己好像不小心说漏口什么东西了。
然而马文才没有做什么让本来这个时候就敏感的宫羽产生什么逃避的动作,他摸着宫羽的脑袋,虽然动作比之前僵硬了很多,处处透露着一股不情愿不甘愿的气息,但是他还是将这句话硬生生的道了出来:“你要去去便是,怕什么?没人敢难为你的!”
宫羽叹了口气:“而且这件事是你父亲来之后提及的,我觉得……”
“怕什么,总之我在便是。”马文才坚定的下结论,然后将宫羽打横整个人齐膝公主抱起丢床上:“看来还是我的问题啊,让你在这个时候想东想西的……”
“哇,现在是白天!白天!你个掉节操的!”宫羽手脚并用的在某人的怀抱里面挣扎着:“明天还要出去采买呢?你不要捣乱啊!”
“哦。”马文才淡定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而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行云流水的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例如,将某人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一件拨光= =
祝英台总感觉自己这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嗯,辣眼睛的东西。
“英台,你有没有从宫羽兄弟那里问道他们的计划啊。”梁山伯看着像是逃难回来的祝英台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祝英台拍打着自己脸颊,单单感受那惊人的热度她就知道自己的脸上红成什么样子了,都怪那两个白日宣*的家伙,做那种事情就算了,门都不带关一下的,真不怕闪瞎别人的狗眼的吗!惠姑娘老是戏称他和山伯是孟不离焦,自己和那个呆子才不是这种关系,倒是宫羽……
“英台?英台?”梁山伯走到一进门就把头撑在茶几上莫名的发着呆的祝英台面前,看着他这幅明显就是不对劲的样子,赶紧用手背贴近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昨天晚上我挤到你了?让你染风寒了?”
祝英台啪的一下,反射性的打掉梁山伯抚在自己额头上的手,那清脆的响声让她立刻回过神来了,定睛看过去,梁山伯的手背果真是被她打红了一片。
“我没事没事。”梁山伯像是预料到祝英台会着急了,立刻伸出手去安抚他:“倒是你啊,真的不用去下医舍吗?”
“不用,我没事。”祝英台拿着自己的手在自己脸上降温,半天这温度还居高不下的,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声音,她的脸倏悠一下又红了,得!降了半天的温度又回去了。
“刚刚外面是有什么声音吗?”宫羽衣裳半解,眼泛桃花全身发软的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马文才强制性的压下去,不得已问道。
“没有,你听错了,应该是老鼠吧。”马文才面不改色的说道,一只穿着衣服的小老鼠而已。
第 99 章
第九十九回
整个天空还没有亮堂起来,淡青色澄澈的天空让宫羽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来当年在他还小的时候的某些片段或者场景。那时他只身一人被唯一的亲姑姑养在乡下老家,半夜他被冻得睡不着的时候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天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