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伸出了一双手,红肿早已消去,恢复如初了。那日他走得匆忙,过后李承乾还托人将药粉捎了过来,如此行事,反倒更让称心觉得不安。
他可以肯定,李承乾必然知道些什么。
直到房玄龄轻咳一声,称心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父亲放心,已无大碍。”
房玄龄蹙着眉头,在称心对面坐了下来,他轻声道:“直儿,你要明白,世子身子金贵,又是皇家子孙,寻常人碰不得,哪怕是长孙无忌,也得掂量掂量,因而世子犯了错,很多时候就苦了伴读。当初你既然自请去当伴读,就要吃得起这份苦,时常提点世子,此举不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你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