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失去了先前的羞臊和矜持,开始疯狂地配合起文乐的chōu_chā来,结实浑圆的屁股啪啪地被对方拍打着。文乐一边操着名扬的pì_yǎn,一边捏著名扬的jī_bā套弄,那里是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guī_tóu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两人身上冒出来。
文乐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名扬的身体也随之越来越向兴奋的顶峰攀去。又抽送三、四百下,突然,文乐啊啊地叫了两声,兴奋得五官扭曲,全身打颤,腰挺了几下,插进名扬gāng_mén深处抽动了两下,几股jīng_yè喷薄进了名扬身体深处。名扬的身体也已经被文乐干到了高潮,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名扬的大jī_bā在文乐手中抖了抖,啊——地叫了两声,痉挛了几下,喷出一股雪白jīng_yè。文乐喘息着将jī_bā从名扬pì_yǎn里拔出来,由于插得太深,大jī_bā拔出时名扬pì_yǎn竟发出了啵的一声。
文乐一手温柔的捏着弟弟的guī_tóu,自己的jī_bā还插在弟弟体内,两人保持这个姿势亲密的黏在一起,名扬累得快要晕厥,忽然低声道,「哥,我对不起你,刚才确实和别人……」
「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名扬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文乐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转念一想,也好,弟弟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兄弟俩搞搞新意思,反正弟弟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他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想到这里,文乐嘻嘻的奸笑起来。
「卡!ok!」谢导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高虎走过来说:「别忙了,叫郑均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高虎会合,却见文乐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虎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多谢了。」高虎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文乐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叠地说着:「多谢虎哥!多谢虎哥!……」匆匆离去。我摇摇头,戏里面角色烂赌好色,以至将最亲爱的弟弟冷落一边,终于导致弟弟难耐寂寞,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文乐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高虎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谢导、名扬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高虎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名扬:「名扬哥,你可以先休息一会,下面你和文乐的演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羽泉拍田俊和他同学的qún_jiāo。」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羽泉,那边就交给郑均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rǔ_tóu的近镜;等下田俊到了,就操刀上阵。」
他笑了笑:「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请谢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谢导:「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名扬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名扬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sè_qíng电影明星,反而真有些像个清纯的大学生,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忧伤和冷峻;洗净铅华,素面朝天的名扬,神态大方,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放浪不羁的*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高虎的车子返回片场。
第五节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文乐利用兄弟之情让弟弟主动招认了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