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猛地一扯,又将林舒安拖回了水中,还吸咬住了他的嘴唇,就着深插的姿势带着他的母兽纵身一跃,竟坠入了药泉中央。
林舒安被他抱着没入水中,这个男人竟然要在水底与他交合,公狗一般的腰身狂烈地将林舒安压在身下chōu_chā,他的yáng_jù是那样的巨大而坚硬。
林舒安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捣碎了,yīn_hù外翻而红肿,完全承受不住,可他此时却不能反抗,不能言语,溺水窒息的恐惧死死地缠绕着他。
林舒安紧紧地搂住钟林海,身体被迫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他们像两尾活鱼一般,在水底激烈地迎来往送,嘴唇密密贴合,饥渴地汲取着彼此的空气。
一池药泉如那寂静幽深的水晶,唯独池心水波涌动,气泡翻滚,昭示着在那看不见的水下正在发生着何等激烈之事。
钟林海在林舒安彻底窒息之前将他抱了上来,他自己也被那剧烈收缩缠咬的肉穴缴得即将射出阳精。
钟林海按住林舒安的屁股,将他死死地压在自己胯间,震颤的yáng_jù破开宫口,插入了这神秘洞穴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炽热的激流pēn_shè在了里面,烫得林舒安高声尖叫,脚趾不住地蜷曲,身体更是痉挛一般抖了起来,原本一直抵在钟林海腹部的yáng_jù也跟着pēn_shè了出来。
林舒安觉得自己下了地狱,又上了天堂,整个人混乱得都快疯了。
钟林海射完之后,将失神呆滞的林舒安抱回岸边,泉水没过腰身,林舒安挣扎着从钟林海怀中站起身来,两人相对而立。
钟林海将软手软脚的林舒安强硬地扣入怀中,用指尖梳理着他湿成一团的长发,开口道:“我的性欲如此强烈,每次操你都那样狂猛,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有何不对?”
林舒安缓了缓急促的呼吸,抬起头来恼怒地看着他,吼道:“这种东西你让我怎幺怀疑?男人性能力强是夸耀懂不懂?我要是去和别人提了这事,老子这脸还要不要了?!”
钟林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抚了抚林舒安的眼睛,说:“我家娘子真是可人得紧!”
林舒安一把拍开他的手,鸡皮疙瘩都快抖了一地,说:“打住!别用这些话来恶心我!说正经的,你中的那奇毒真的会侵蚀你的神智?”
“娘子不信?”
“信!怎幺不信?”林舒安恨恨道,“怪不得你这幺神经病!”
“娘子此言差矣,”钟林海笑了笑,身体微蹲,就着站立的姿势,又将那重新硬挺的yáng_jù插进了林舒安的腿间,用那粗壮的肉身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林舒安湿哒哒的yīn_chún,说:“我若失了理智,那便不是我了,那样的自己是我所厌弃的1≧2√3d○i点,相公为此真可谓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将那失控的七情全都化为了……”
说到此处,钟林海的眸光骤然一厉,猛地扣住林舒安的腰身,下体yáng_jù也随之挤开yīn_chún,就着湿滑的阳精狠狠顶了进去。
同一时间,钟林海重重吐出两字。
“性欲”二字随即在林舒安的耳边猛然炸响,林舒安心神一颤,身体也被这个男人攻击得站立不稳。
月光朦胧,水雾弥漫,周遭都是影影幢幢的高树密林,林舒安与钟林海赤身luǒ_tǐ地站立在蓝光幽幽的药泉之中。
远远看去,就如兄弟二人站在水中洗澡一般,让人望之即过,并不会生出任何下流的邪念,可若是走近了一瞧,那疯狂涤荡的水波,壮硕男人紧梏在另一男子腰肢上的手掌,还有那青筋暴起的臂膀,yín_dàng急喘的呻吟,无不昭示着那藏在水中的下体此时正在何等激烈地征伐!
钟林海狂风暴雨地攻城略地,林舒安却是步步退败,原本结实有力的一双长腿更是被钟林海撞击得失了力气,若是没有这男人的支撑,林舒安恐怕早已摔入了水中。
姿势所限,钟林海并不能插得过深,只能舒缓摇动,九浅一深的撞击着,如此温柔缱绻地插了数百下后,他又将yáng_jù从那绵绵yīn_dào中抽了出去,挺起guī_tóu去攻击林舒安的yīn_hù上方,不断地碾压着,刺激着他的yīn_dì,等林舒安的性欲高涨到了极致后,他又放弃了对那yīn_dì的疼爱,转而插回了yīn_dào,戏弄玩闹一般,如此反反复复,将林舒安折磨得欲仙欲死。
林舒安实在是受不住了,抬手将他紧紧抱住,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身。
钟林海笑了,站起身来,托住林舒安的屁股,搓揉了片刻,十分恶劣地配合着chōu_chā的节奏,狠狠地拍打着林舒安挺翘的臀瓣,直到将那浑圆的屁股打得红艳肿胀,他才十分不舍地罢了手。
他们贴合得很紧,只有在钟林海向上顶撞抛起时,才能够隐约看见那结合在一起的部位——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地契合在一起。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