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硬是盯着他把姜汤一口灌下去,心道我没把你当孙子就好。
一碗汤灌完,肚腹里都是暖烘烘的一片,周枝脱掉外衣仅着里衣,裹紧了被子倒在炕上,迷糊着眼睛道“把屋里的灯吹了。”就像他记忆混乱到把二少爷当成东家的那段时光里,两个人依旧和和睦睦相依为命。
一桌做好还没人吃的饭菜全被抛在了脑后,陈楠意轻咳一声,仿佛是在提醒他,“那……那我也睡了啊。”
说着就猴急地脱了衣服,炕上属于他的床铺早就被收起来,他穿着单薄的单衣躺在炕的另一头,视野被那人纤细的背影占满了。屋里炭火烧了有一阵一直没人添,冻得他打了个冷战。
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悬停了半天,才犹豫着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手探进眼前人裹紧的被子里,大红的被面上绣着两只戏水鸳鸯——这是他来这里住之后现买的,两个人夜里滚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两床被子,一床就够了……一个月之前,他跟小嫂子,还是夜里要先搂着滚两圈,要够了才搂着一觉睡到天亮的甜蜜日子。
想着想着陈楠意竟然激动得冒了满后背的冷汗,三个月的生活已经养成习惯,到了正确的时候就膨胀了的下半身把单薄的内裤顶出了个大包。轻骂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再一看自己都举酸了还是停在空中的胳膊,他一咬牙,往身前人压着被子的身下,探进去一根手指,手指很快突破层层阻碍,连整个大手都塞了进去,眼看着大红的棉被要被他掀开一小条缝,裹着被子的人又动了动,拱着身子重新把那被子裹得紧紧的。
“……”陈楠意舔了舔嘴唇,色向胆边生,一招饿虎扑羊,揪着被角硬是把被子掀开试图把自己也塞进去。
被子里的人清醒了,瞪他一眼,像被老鹰逮住的兔子一样使劲挣扎。
老鹰磨不过他,翻身一把整个人跨在棉被卷上头,隔着棉被搂住他,笑得志得意满。
周枝拧着眉,又徒劳地弹两下腿。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被子那头,那个鼓鼓硬硬的,还尺寸如此熟悉的东西,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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