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可我怎么觉得,宋先生好像知道一些事情。”
宋汐只是说:“我是来提醒卞城王的,如果桃木棒被盗,那阴曹地府都要追悔莫及了。”
气氛似乎有些剑拔弩张,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嘭!!!!”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阴风从别院里“呼!!!”的一下冒出来。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全都戒备,谢一抬起胳膊护住自己的眼睛,总觉得那阴风巨大,差点把他给刮飞了。
毕北说:“糟糕了!”
他说着,赶紧打开结界往里冲,众人也跟着全都冲进去,他们进入别院,里面的房间是敞开门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里面弥漫出来。
众人冲进房门一看,就看到桃木棒掉在地上,并没有被人盗走,但是桃木棒上有血迹,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染红了一片,在地上汇聚成一洼。
宋汐看到桃木棒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说:“操!”
他说着,立刻调头就走,源烽跟在他后面,急匆匆的也离开了。
谢一一阵迷茫,不知道宋汐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偷桃木棒?然后被桃木棒所伤了?
不然为什么桃木棒上都是鲜血?
“这边有血迹!”
“可能从这边跑了!”
“快去追!”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个黑衣人快速的从阴曹地府的院墙翻出来,“嘭!!!”一声直接摔在地上,他本该稳稳的落地,但是体力已经跟不上,意识混合在血液中,渐渐的流失,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
商丘听到阴曹地府里的大喊声,捂住自己的胸口,连忙撑着站起来,步履有些盘缠的往前走去,他眼前发黑,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手掌落下来,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桃木棒独特的灼烧感在他的胸口弥漫着,好像要撕裂他的五脏六腑。
“嘭!!!”一声,商丘猛地跌在地上,伸手撑住旁边的枯树,又慢慢站起来。
就听到“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是脚步声,有人快速从后面跑过来,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商丘的血迹,猛地冲过来。
“商丘!”
竟然是宋汐。
商丘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到宋汐,不由松了口气,宋汐赶紧跑过来,说:“快,扶着他。”
源烽连忙和宋汐一起,把商丘架起来,阴曹地府的阴兵还在四周搜索着,商丘脸色惨白,艰难的挑了挑嘴角,说:“没想到是你。”
宋汐冷冷的说:“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你他妈找死!”
商丘的眸子有些涣散,沙哑着说:“带我离开这里。”
宋汐和源烽连忙架着商丘,快速的往前走,阴曹地府的阴兵数量很多,举着蓝色的鬼火在四周搜查,宋汐和源烽将商丘带上车,“嘭!”一声关上车门。
宋汐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商丘却突然说:“等一等,落下结界。”
宋汐瞪了商丘一眼,但还是很快落下结界,就在他落下结界的一刹那,有阴兵从旁边过去,还有其他人,是谢一毕北和罗睺他们。
罗睺怀里抱着小花盆,小安旬已经睡了,窝在花盆里,罗睺特意弄了一个手帕,给小安旬盖在身上。
毕北说:“我不送你们了,今天真是倒霉,还要去抓那个人。”
谢一点了点头,说:“你快回去吧。”
很快毕北就匆匆离开了,谢一和罗睺安旬准备回家,因为落下结界的缘故,谢一他们就是从宋汐的车子边擦身而过,但是压根看不到,也发现不了他们。
说是出差的商丘,此时胸口都是血,还在不断的汩汩冒着血,坐在车里,伸手压着伤口,侧着头,两个人距离不到一米,商丘甚至能看清楚谢一的每一根眼睫。
谢一走着,把手机拿出来,商丘看的很清楚,他似乎要拨自己的电话,商丘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把手机拿出来。
“嘀”一声电话就接通了,商丘把手机举起来,艰难的贴在耳侧,说:“谢一?”
谢一笑眯眯的说:“你下飞机了?”
商丘笑了一声,声音十分艰难,说:“对,刚刚下……”
谢一皱了皱眉,商丘侧着头,看着车窗外面的谢一,清晰的看到他皱眉的表情,就听谢一说:“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听起来声音怪怪的。”
商丘压住自己的胸口,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打颤,笑了笑,说:“飞机一路都遇到气流,太颠簸了,晕飞机。”
谢一听商丘说晕机,顿时笑着说:“你还晕机?”
商丘说:“是啊……”
他说着,声音已经越来越小,说:“我这几天不在,好好照顾自己。”
谢一说:“知道知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更年期了么?”
商丘低笑了一声,说:“来急事了,我要挂了。”
谢一“嗯”了一声,说:“去忙吧。”
商丘没有说话,因为已经说不出来了,“啪”一声,手机直接掉下来,落在车子的后座上,商丘另外一只捂着自己胸口的手也一松,落在车子的后座上,一动不动了。
谢一站在他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根本没有发现,把手机收好,就招呼着罗睺往前走去,越来越远……
“啪嚓!!!”
毕北刚回到阴曹地府,突然听到一声爆裂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往前赶去,说:“怎么了?”
黑白无常说:“大人,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