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绅士英俊,长相还有些小清秀。
“毕北?”
韩长恕见到毕北,似乎有点高兴,说:“你怎么来了?”
他说着,就见毕北一脸嫌弃,抬起绅士杖,拨开韩长恕,都不用手,然后径直走进去,好像走进了自己的家一样。
韩长恕:“……”
毕北走进去,嫌弃的看了看左右,地上乱七八糟的,谁也没收拾,好像打劫了一样,都没地方下脚。
毕北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商丘和谢一,谢一惊讶的说:“你找的人是毕北?!”
不过转念一想,毕北可比张枢靠谱多了,而且毕北正在追查血玉的下落,所以毕北肯定愿意出力。
毕北嫌弃的看着左右,又嫌弃的看着韩长恕,说:“行了,他交给我了。”
商丘点了点头,说:“我们去一趟杨先生家里,有事打电话。”
商丘说着,招了招手,就示意谢一跟着他,两个人很快出门去了。
谢一虽然走了,但是毕北突然出现了,而且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韩长恕突然有点小激动,因为上次在洗手间里,韩长恕尝了一点儿毕北的“味道”,总觉得甘之如饴,而且回味无穷,简直是食髓知味。
毕北坐在沙发上,就觉得有人用“猥琐”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手中的绅士杖“啪啪”戳了两下地板,挑眉笑着说:“好看么?”
韩长恕没想到毕北突然笑了起来,毕北长相有点小威严,毕竟是阎王,但是又有点优雅绅士,身材纤细高挑,一笑起来,简直是“风情万种”。
韩长恕有点看的入迷,说:“好看好看……”
他刚要夸奖毕北,结果就听到“嗖!”一声,毕北手中的绅士杖突然一下冒出黑烟,随即一瞬间竟然变成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没有剑鞘的长剑,开了刃,还有血槽的长剑。
毕北抬起长剑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剑背,动作非常温柔怜惜,“哆!”一下,直接甩出去,韩长恕都没来得及躲闪,只觉得双腿之间生风,有什么东西一下剁在了自己两脚之间。
低头一看,就是那把长剑,长剑剁在地板上,还在晃动,发出金属的嗡鸣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惨白的剑光晃着韩长恕的眼睛。
毕北笑眯眯的说:“再看就切了你。”
韩长恕:“……”
谢一和商丘出了门,用了韩长恕的车子,赶紧往杨家的位置去。
两个人到杨先生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杨先生家里人不少,父母都健在,还有妻子和女儿,杨先生突然就失踪了,没有任何征兆,之前警方已经通知他们了,杨先生的家人看到杨先生的手的时候,都非常震惊。
要知道杨先生可就是靠手吃饭的,现在他一条手臂断了,简直就是噩耗,而且到现在生死未卜,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可能都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商丘和谢一走进去,杨先生的妻子引着他们进了杨先生的房间,房间很乱,和韩长恕的房间一样,翻得乱七八糟,好像在找东西,但是名贵的东西一样也没有丢。
杨先生的女儿年纪很小,看到有黑影在家里晃来晃去,刚刚开始大人根本不相信,但是看到这个场景就相信了。
现在小姑娘受了惊,发着高烧,还在昏迷着。
商丘看了一眼四周,说:“孩子的眼睛比较干净,有的时候的确能看到奇怪的东西。”
商丘让人带路,先去看看那个孩子。
小女孩还没上学,年纪不大,躺在床上,脸颊红彤彤的,一看就是高烧,还说胡话,样子非常可怜。
谢一看着都不落忍了,商丘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小女孩的额头,让杨先生的妻子去弄点温水来。
杨先生的妻子赶紧跑出去弄温水,商丘就把一张黄符拿出来,轻轻一晃,黄符瞬间变成了粉末,散在杯子里。
很快杨先生的妻子就跑了回来,商丘把热水倒进杯子里,然后轻轻晃了晃,让杨先生的妻子将水喂给小女孩。
小女孩迷迷糊糊的喝了水,喝下之后没有两分钟,似乎就退烧了,效果非常惊人,已经不说胡话,迷迷糊糊睡着了。
杨先生的妻子一看,简直高兴的不行,说:“太谢谢您了!实在太谢谢您了!”
商丘摇了摇头,说:“你先照顾着,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杨先生的妻子简直把商丘奉若神明,说:“请便,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商丘带着谢一走出小女孩的房间,进了旁边杨先生的房间,谢一说:“那女孩怎么了?”
商丘说:“小女孩阴气本就重,而且抵抗力不好,被阴魂影响了,寒邪入体。”
商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地上乱七八糟的,和韩长恕那边的情况几乎一样,他蹲下来在四周看,谢一也蹲下来,虽然不知道找什么,但是还是帮忙看。
谢一突然“嗯?”了一声,从乱七八糟的纸堆里拎出一张纸来,因为这张纸上面写的是朱红大字,所以谢一一眼就看到了,赶紧交给商丘,说:“你看!”
是恐吓信,和杨先生西装外套里的恐吓信差不多,笔记也差不多,内容也差不多,无非是恐吓他交出红宝石,否则怎么怎么样。
商丘皱眉看了看恐吓信,说:“走,去问问有没有人知道。”
商丘和谢一拿着这封恐吓信给杨先生的妻子看,杨先生的妻子吓了一大跳,说:“这……这,我没见过这个东西,其实……说实话,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