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谦自然将她的微表情看在眼里,但什么也没说,只道,“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晚上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和你谈一谈。”
方蔓心下一惊,不动声色,“你想谈什么?”
“等我回来再说。”
孟时谦说完就走了,方蔓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谢家花铺。
谢迟懒懒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事实上自从仨鬼赖在他家之后,这个沙发基本就成了他们的专属位置,他都快忘记这沙发是软是硬了。茶几上放着一盒烟,他顺手就摸了一支,却被另一只手给抢了过去。
唐伯远叼起烟,不赞同的看着他,“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烟这种东西还是少抽一点,别到时候鬼没把你烦死,你就先死于肺癌了。”
谢迟淡淡瞥他一眼,“你少咒我。”
唐伯远眉头一皱,双手捧心,装出一脸哀怨,“人家分明是在担心你好不好?真是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谢迟嗤笑一声,“你别一回来就恶心我,小心我吐你一脸。”
唐伯远抹了一把脸,恢复常态,摇头叹道,“想我唐伯远迷倒的少男少女也不少,怎么就是电不倒你呢?都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淡。”
谢迟闭上眼,懒得再理他。
唐伯远看着他英俊的睡颜,勾起嘴角,悄悄将脸凑了过去。眼看着两人的唇就要贴上,谢迟也没睁眼,一巴掌就呼了出去,还好唐伯远身手敏捷,堪堪避过。
“啧啧!你还真是下狠手啊!”
“谁让你犯浑。”
“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唐伯远撇撇嘴,“你也不小了,整天却跟个和尚似的过着禁欲般的日子,你当自己是苦行僧啊!”
“苦行僧也总比你个处处留情的cǎi_huā贼好吧。”
唐伯远舒服的倚进另一张沙发里,闲闲的跷起二郎腿,点着烟,抿了一口,“就算我是cǎi_huā贼,我也不是什么花都采的。”
谢迟没说话。
唐伯远看着他禁欲般的薄唇,淡笑,“诶,你的初吻该不会还没送出去吧?”
谢迟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对孟时谦的强吻,其实那个时候,他也实在是被女鬼给烦得不行了,再加上那会儿头一直在隐隐作痛,所以一气之下才会做出了那样的举动。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突然强吻,还好孟时谦没有计较什么,若换作是自己,估计早一拳揍过去了。不过当时的轻重也没有把握好,竟然撞到了牙齿,事后还疼了好半天。
孟时谦见他掩唇不语,不禁哦了两声,语气很是暧昧,“哟,你这是想起谁了?”
谢迟终于睁眼,瞪了过去,“我牙疼不行啊!”
“行行行,不想说就不说呗,谁还没个过去呀!”
“你很闲?画廊不用管了吗?”
“好吧,不逗你了。”唐伯远也知道他这会儿没什么精神,“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怎么?又想通了?要留我过夜吗?放心,暖床什么的我最喜……”
他话还没说完,一块玉就朝他面门砸了过来,赶紧伸手给接住了,“我的祖宗诶!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啊!要是摔坏了,你可得把自己赔给我才行!”
谢迟淡淡哼了一声,“既然是传家之宝,就好好收着,别乱往人家脖子上挂!”
唐伯远嘿嘿一笑,“要不,你就当是定情信物给收了呗!”
谢迟懒得再理他,这家伙你越搭理他就越来劲。
唐伯远见他也疲了,正了正色,“你身体里还有阴气未消,这块玉你先戴着。”
“不用,反正休息两天,晒晒太阳也就没事了。”
唐伯远虽然没多说什么,但谢迟知道这块玉对他的重要性,不只因为它是传家宝,更因为它是一块伏鬼诛魔的宝物,何况唐伯远的职业经常要跟厉鬼恶鬼打交道,有这块玉傍身也就大大的减少了风险系数。
唐伯远知道谢迟如果真的坚持一件事,那不管你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所以也就没再强求,便又拿了一个护身符给他,“这世上的鬼不少,你也不可能每个都帮,别忘了以前的教训。”
谢迟接过护身符,没说话。
唐伯远又道,“赖在你家的那三个,我会帮你搞定,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谢迟还是没说话,唐伯远转身走了。
下楼后,他又跟安心调笑了两句,事实上他负责调,安心只负责傻笑。没办法,这唐公子的威力太过强大了,安心实在d不住他。战战兢兢的将他送出门,又见孟时谦开着谢迟的车来了,一起下车的竟然还有一只超萌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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