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某个清晨,秦戈又带着一个副手暗中潜入南疆境内,傍晚时分才风尘仆仆的回了营帐,正着回来以后去旁边河里洗个澡,就看见几个副将参军整整齐齐地站在他的营帐外头,面色略有古怪。
“你们不去练兵站在这里干什幺?”
秦戈踹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将军,朝廷派来了一个军师,到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在您的大帐里等着,他拿着当今圣上的御令,属下等不敢怠慢。”
被踹的副将捂着屁股哭丧着脸低声说道。
秦戈闻言下意识皱眉,有的事情历朝历代都差不多,带兵打仗的糙老爷们儿都不喜欢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所谓“军师”,当地的民情屁都不懂还爱指手画脚,基本上都是来添乱的,真正有本事的少之又少,实际上都是帝王派来作监视之用,将领就算不满也不能对其怎幺样,因此上头派下来的军师总是格外让人烦。
秦戈也不例外,按理说依着他和行之的关系,万万不可能弄个什幺军师来防着他图谋不轨,但这军师确确实实又已经在他帐中了,他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军,那好歹是皇上派来的人,您稍微控制一下脾气别给得罪的太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