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给他准备的儿童玩具版坩埚熬制了一个药剂,家庭清洁用,不太成功,但是没有炸了厨房已经足够让小天狼星骄傲了。

他才六岁呢,不是吗?毕竟谁也不会像斯内普那个家伙,天生就跟魔药有关系!

一想到斯内普,小天狼星就想念自己的另一个教子——他是多么希望,斯内普不会因为沉迷在他的魔药坩埚里而忘了给自己的教子煮一杯热腾腾的南瓜汁!

☆、不一样的日子(上)

“我饿了……斯内普先生……”哈利·被遗忘的小巫师·波特扒着药剂室的门框,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西弗勒斯搅拌魔药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为自己被突然间打断而凶恶地瞟了对方一眼,然后换作一副冷淡的表情,干巴巴地回答:“餐桌上还有一些点心。”他又低下头去搅拌魔药了,热气熏腾着他垂下来的黑色头发,让它们变得更加油腻。

哈利失落地离开了药剂室。他捂着小肚子,愁眉苦脸,委屈万分,站在客厅里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餐桌在客厅的角落,古旧的颜色几乎让它跟书墙融为一体,仅有的一盘点心早就被他吃掉了,但是不顶用,而且他非常口渴。天色已黑,房间里点着一支蜡烛,就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不够明亮,哈利有些害怕,最后他躺在了沙发上,盖好毯子,他睡不着,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把鞋子脱掉,光着脚缩进毯子底下,偷偷抹起了眼泪。

下午的时候他哭了很久,可是没人来安慰他,甚至除了他的哭声没有别的声音。他哭累了之后又惊又怕地站着那儿,被斯内普先生丢过来的湿毛巾盖住了脸。

斯内普先生只说了一句“擦干净!”,就去药剂室忙活了,哈利后来又抽噎了很久才用毛巾擦了一把脸。现在他觉得自己比那会儿还要惨。

他无比想念布莱克老宅,以及他们在伦敦郊区找到的新家。妈妈说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已经不能住人了,那房子满是恶咒的痕迹,不适合他们的成长。新家已经装修好了,他们前些日子本来打算搬进去的,但是妈妈在和爸爸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被食死徒余党偷袭,不小心受了伤,住进了圣芒戈医院……

他都开始想念在圣芒戈那两天的日子了。

“……呜呜……阿不思……”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够和阿不思一起玩耍呀!

阿不思完全不会料到哈利在经历怎样的苦难。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呢?斯内普先生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是他并不坏。这个不用詹姆斯和小天狼星提醒他,阿不思内心深处有着这样的感觉——斯内普先生并不邪恶,相反他对小孩子充满宽容、温柔贴心。

因为德拉科不止一次地提到,他的魔药大师教父狂爱制作魔药的同时,从不忽视德拉科的存在,给予了他数不清的温暖。

当然,温暖从来都不用数不清来形容就是了。

这会儿阿不思吃过了美美的晚餐,克利切慷慨大方地弄来了一只烤火鸡。哇哦,这才八月,圣诞节还远着呐!

他洗了澡,穿上轻柔的睡袍,露出小胳膊小腿,带着小狗耳朵小狗尾巴的那种睡衣,趴在床头看一本图画书。上面都是一些会飞会动的魔法生物,比如森林里的一种藤蔓怎么悄悄地溜过来溜过去逮住一只小兔子,一种美丽却邪恶的花朵突然间绽放并吞噬了透明翅膀的蝴蝶,一个长着肉肉翅膀的丑陋的小家伙飞到树梢凶狠地啃咬美味多汁的果实……

阿不思看得入迷,翻到最后一页还意犹未尽。后来他想起这本书是一个系列中的其中一本,其他的就放在客厅,于是跳下床,穿上毛茸茸的小狗拖鞋,啪嗒啪嗒往楼下跑去。

因为怕阿不思下楼不方便,三楼走廊里亮堂堂的,楼梯处也是,但二楼的客厅却显得昏暗了许多。仅在壁炉上方放置了一个银烛台,蜡烛也不是很亮。

跑到拐角处的时候,倒酒的声响刚好响起,客厅里斜对面坐着的小天狼星和卢平没有注意到阿不思下了楼。

他们各自端着一杯酒,忽然间变得沉默起来,尽管在此之前他们之间话也很少。詹姆斯是最会带动聚会氛围的那一个,卢平显然不行,而小天狼星自从戈德里克山谷一战之后,似乎也变得话少了。

“不知道哈利现在怎么样?”卢平苦笑了一下。

阿不思的脚步顿住了,他也想知道。他站在拐角处,抓着栏杆,屏住了呼吸。

“鼻涕……好吧,别那样看我,莱姆斯,你这表情太像莉莉了。”小天狼星忍不住笑起来,“快点儿换个表情,哥们儿!”

卢平放过了他,抿了一口红酒,放松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客厅灰黑色暗纹壁纸装饰的穹顶:“莉莉教训得很对啊——今日不同往昔,斯内普已经变了。”

“哼,主子不见了,他倒会审时度势……别再提他,一想到詹姆斯得求着他收留哈利,我就一肚子火!”小天狼星甩了甩一头黑发,明亮的黑色眼睛也跟着好友的视线望向穹顶,一点儿也不觉得那些暗色花纹比霍格沃兹礼堂的天空穹顶更好看,顶多让这间客厅显得典雅庄重。

“斯内普……西弗勒斯不会虐待哈利的,他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放心好了。”卢平本来想再抿一口红酒的,但是他迟疑了一下,手腕垂了下来,红酒杯被他放在沙发扶手上。他瞟了小天狼星一眼,另一只手不安地抠了抠放在手边的沙发靠垫。

“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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