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楼,摔下去也很痛的,他都不接一下。
谭曜在我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抱起,拍掉我头上杂草,又亲了亲我的脸颊。
“疼吗?”
“疼。”
“我的心更疼。”
“……”
我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亲亲他的下巴。
“对不起。”
谭曜笑了一下,低头寻找我的嘴唇。
“咳!”
“咳咳!”
“咳咳咳!”
老四举手:“老师我们还是单身,求不虐。”
我竖起大拇指:“你们真不怕死。”
四道闪电疾走,屋里霎时变得空旷起来。
我拇指转了个圈,朝向地:“你们真怂。”
谭曜握住我的手,我诺诺地瞧着他:“我也怂。”
“不是这个意思,”谭曜说,“你以为我的比赛是什么,一直怕得不敢去。”
我试探地说:“黑帮火拼?”
他戳戳我的脑袋:“想象力太丰富有时候不是好事。”
我想了想,换了个说辞:“警察剿匪?”其实我男人他还是卧底吧!
谭曜不由分说地将我扛起来:“跟你讲不清道理。”
我奋力挣扎:“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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