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洛荆言懵懵懂懂,只知道按照奶娘的吩咐一遍又一遍地背书、习字。奶娘说他以後要考状元的,要像父亲那样。
长大之後,洛荆言果真考中了状元,皇上赐了他一个四品的官职。但父亲却对他说:小言还是留在书院吧,这里的书多,比官场有趣多了。
在洛荆言的记忆中,父亲的日子十分清苦、拮据,他的钱财全都花在了书的上面,父亲习惯了书籍的陪伴,他的生活中充满了书香的味道。
父亲怎麽会和斐信牵连?他究竟因为什麽泄漏考题?
洛荆言紧挨著墙,身背後是冰凉的石壁,他只穿了一件长衫,寒意一丝一丝地浸透入骨……
「小言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礼字。」
「不争、不抢、不贪……」
「这是根本,不管走在哪里都要守住这个礼字,明白吗?」
洛荆言猛的摇头,他不明白,他不明白能说出这样话的父亲为什麽会和斐信有牵连。头深深埋在膝上,洛荆言的眼角渐渐湿润。
不是伤心,而是懊悔,他竟一点儿都不了解父亲!
深夜的天牢潮湿闷热,不见月光,也不透凉气。
玄熹随著狱卒走进牢房,转了半天终於进到最深处的牢房,那里关的都是量刑最重的犯人。
来到一间牢房前,狱卒低声地道:「就是这间。」
玄熹向里望了望,漆黑的牢房深处,有一人蜷缩在角落里。是洛荆言,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把门打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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