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竟赖在房里不走。虞仲夜也不理他。他把刑鸣的腿分开,取了点润滑液探了探殷红的穴口,便挺身而入。

刑鸣的身体已经被肖原提供的前戏服务捯饬软了,轻松接纳巨物嵌入,只是娇喘一声。

虞仲夜一手掐住刑鸣的脖子,一手握着他的脚踝,由上至下地大力挞伐。刑鸣嘴唇微张,舌尖微微滑出嘴角,在窒息前一秒又被虞仲夜拉进怀里,抱着狠弄。

虞仲夜弄刑鸣的时候,大腿肌肉紧绷,背上肌肉虬结,这副躯体展露出无比刚毅的线条,湿汗淋漓。眼前的景象无疑是十分性感的。肖原以为虞台长今夜准备双飞,笑盈盈地把脸凑上来,想向对方讨一个吻。

没想到虞仲夜竟不容被人打扰,一把将肖原推下了床。

肖原一时没明白虞台长的意思,站起来还想往床上爬,虞仲夜仍是一眼不看他,又出重手将他推了出去。

如此往复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手劲使得太大了,肖原一个跟头栽下去,半边脸重重砸在地上,青了大块,终于放弃。

刑鸣与虞仲夜面对面坐着xìng_jiāo。他扒着虞仲夜的肩膀,正好能看见虞仲夜背后肖原的那双眼睛。一双眼睛折射百般情绪,有怨恨,也有不解,甚至可能还有羡慕,有同情。他大概原以为自己会是今晚的主角,事实却与预计大相径庭,彻底沦为看客。

刑鸣忽然觉得肖原可怜,但他很快转念一想,至少这人目标明确,敢舍敢得。

自己比肖原更可怜。

虞仲夜意识到怀里人心不在焉,便捏着刑鸣的下巴掰正他的脸:“看哪里。”

刑鸣不得不收回投向肖原的目光,转而与虞仲夜四目相视。虞仲夜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冷漠,进出他的性器却异常火热。可能是肖原的前戏到位,也可能是虞仲夜的开垦销魂,刑鸣的那个点忽然就到了。虞仲夜chōu_chā越狠,他便咬得越紧,全身都爽得痉挛起来。

刑鸣爽,虞仲夜也爽,他抓捏着他的屁股,用力chōu_chā,声声粗喘。

刑鸣被虞仲夜几近弄了一夜。

再醒过来的时候,肖原已经走了,但虞仲夜还在房间里,正坐在面向大床的沙发上跟人通话。

刑鸣不敢睁眼,怕正对上虞仲夜的眼睛。他对昨晚在人前的迷乱感到羞愧,故意把脸埋进被子里,佯装还没睡醒。

“别装睡了。”挂了电话,虞仲夜说,“带你去个地方。”

第22章

除了觥筹交错的圆桌文化,“盛域之夜”更多的就是各种峰会,各色展览。那些游艇展、珠宝展和钟表展,刑鸣都兴味寥寥,唯独这回虞仲夜带他来看的户外画展,很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画展办得很有格调,无灯光点缀,无场景装饰,简简单单便回归了艺术本真。

廖晖是刑鸣见到的第三个一身奢牌、珠光宝气的男人。

廖晖三十七八,不高但精壮,长相不错却并不太合人眼缘。一场简单低调的户外画展,盛域的总裁亲自伴明珠台台长的大驾,呼前拥后,张扬一路。反是虞仲夜始终波澜不惊,仿佛高手出招,未见胜败,气势已掠过众人。

刑鸣虽与廖晖初次见面,但本能地就对他无甚好感,传闻里这人除了泡妞不干别的,偶尔心血来潮,还泡汉子。

昨晚上肖原口中的“廖总”,想来就是这位了。

草草聊上几句,便借口赏画,溜了。虞仲夜与廖晖就坐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虽无意偷听,但两个男人的对话仍一字不落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我都请了姐夫多少回了,这破天荒地头一回,我能不主动,能不殷勤?”

“你们年轻人的地方,老人家就不参合了。”

“这回怎么又肯赏弟弟这个脸了?”

“台里一个小孩子,让他出来见见人。”

“我刚听人说你带了个男孩子过来时,还以为是少艾呢,想说我这当舅舅的可想死他了,不知道这么些年没见,是不是长得更帅了。”

廖晖就是那类觉得“这年头谁还看新闻”的人,没看过《明珠连线》,自然不认识那个彼时风头鼎盛的刑主播。而他眼前这个今不如昔的刑鸣赏罢了姚黄魏紫,赏罢了唐宫侍女,正百无聊赖,忽然被一幅名为“万马齐喑”的国画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筋骨健,脉气足,气势如虹,刑鸣望着那幅画只感心跳如雷,其雄浑苍劲之感简直能透出薄薄画纸,扑面而来。

喑与鸣。

刑宏一直说,这是媒体人的隐喻。

据唐婉回忆,生刑鸣的时候吃了大苦,在产房里熬了三天三夜,就跟李靖的老婆十年诞下一个哪吒似的,可他生下来偏偏不哭,直到被姥姥一把大蒜抽在了屁股上,才“哇”地一声,一鸣惊人。

但刑鸣自作聪明地揣测自己父亲的本意,万马齐喑中,总得有人行歧路,逆大流,在蒙昧与垂死中发出呼喊,振聋发聩。

哪像虞少艾,青春少艾,无忧无虑。好福气的名字。

“我说姐夫,你这个当爹的也太狠心,少艾小小年纪就被你扔去国外,你不闻不问倒也罢了,居然连一毛生活费都不给。”

“学校里有奖学金,学校外还能勤工俭学,”虞仲夜顿了顿,一脸的平静无波,“饿不死。”

“我看你是部队里那些习气改不了,以前你体罚少艾,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心疼。”

“棍棒底下出孝子。老话有老话的道理。”

“少艾该毕业了吧,我干爹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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