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我哥哥的样子,”该隐弯卷着他的碎发,与他一同望向镜中的自己。“但你对着正太也能硬,真是太变态了。”

如果配有音效那就是“叮”的一声冉冉升起的新星迎风招展的缎织水银爆表的温度计,那丝丝的气儿吹入耳孔吹入心底吹的他的肉柱子硬是又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水流,为空气增添了几分淡淡的腥臊。

“呵呵。”该隐毫不客气的调笑出声,手掌从肋骨游移至乳晕,里里外外地揉捏着。

像泡开的兰香子,搓了没一会儿就圆溜溜的肿胀起来,即使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对比出两边色泽的差异,仿佛生长在南北面两颗果子,深得日光照佛的就红艳诱人,缺少了注意的就可怜巴巴缩成一小粒,渴望着谁来关注一下。

不过它到底是要被冷落的,只听“噗呲”一声异响,被拉扯了半天的rǔ_tóu处突然传来了尖锐而绵长的刺痛,就似拥堵经年的管道被开仓破土凿了个通透,终于释放出涓涓殷红的血液。

“能摸到心脏就好了。”该隐以甲为刃,扎在里面浅浅戳弄,大有把rǔ_tóu直接撑破成中空的架势。“像产奶一样堵也堵不住的流满全身。”

现在就已经堵不住了......拜艾梅暗暗唾弃该隐的恶趣味。他的rǔ_tóu被掐的“咻咻”地喷着血,似乎要把这饱满胸肌之下的丰富存货全部给压榨出来,像是一只供人玩乐的奶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拜艾梅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男人,也是有乳孔的。

既然这样那幺他或许.....真的可以产奶......如果主人喜欢......

“那你就多喷一点,嗯?”胸口的甲刃被抽出,紧接着,在拜艾梅还在懊恼于“竟然说出口了你这个大笨蛋”的羞愤中时,他那被玩弄的大了一圈的rǔ_tóu被两指一对轻巧地穿了个孔。

拜艾梅登时抖如筛糠,哀叫着弯下了背脊。

“挺好别动!”

不同于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伤,这伤痛是冗长而绵密的,仿佛深陷肉中的蒺藜,不剜去一块就取不出来,随着呼吸起伏而扯动着周围密集的血管,弥漫的液体转瞬间便晕染了小半边胸膛。

但那终究只是一个小伤口,它甚至还没有那弹孔大。他被炸裂过腿骨,被穿透过肩胛,也被砍断过手臂,他曾数次跌入死神的陷阱,又重回制造者的怀抱。而如今,他却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小口子而萌生了退意,冲撞了主人。

镜子里的恶魔皱起了眉头,“你不应该如此粗鲁。”

“我已经很轻了!”兴许是为了和先前“自己”所说的较劲,他一遍又一遍拉扯着拜艾梅坏掉的rǔ_tóu,重复撕裂伤口的行为并不断反问着“是不是是不是。”

“是的主人......我很抱歉!”他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耻,再重新直回去的时候动作里就带上了一股子决然劲儿。“但是主人,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无论做什幺都没有关系。”

于是该隐静默了下去,或者说,是亚伯重新陷入了沉睡,亦或者是,他们统统不想说话,只是泄愤般的在他的胸膛上勾切出道道深而扭曲的纹路,好似某种神秘的祭祀符号。

拜艾梅吃不准现在的恶魔究竟是哪一个。事实上,能让亚伯醒来一次非常不容易。自从该隐获得了连血族都无法匹敌的力量后的近百年内亚伯被一度认为消失了。直到......直到他被制造出来。

“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他说,“你很满意吧?”

“哼,还不是按照你的审美来做的幺。”

“哥哥喜欢的,弟弟应该也差不多嘛。”

“少自大了。”

那时的他还处在懵懂,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唯独这段自言自语他一直牢牢存在脑海,只不过没有机会再提起再敢提起。这个从一开始就被给予的肯定督促着他不停地前进,只为了能离他的主人近一点。

而今天,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破损的肌理以rǔ_tóu为中心向两侧扩展着如果】..繁杂的文饰,上至肩胛骨下至人鱼线,冷汗混着鲜血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血人,触目所及猩红一片,就连已然疲软下去的性器也无法幸免。

真是奇怪,明明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却起不了作用,像个垃圾一样再失一会儿血就会晕过去,然后被主人彻底厌倦。

啊,这样可不行。拜艾梅迷迷糊糊地想着。现在的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头也时重时轻就如踩在云端,说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舒服,好像失去了温度的血液在流走时也一并带走了他的感知,只剩下浓郁的倦意。

直到他对上一双眼睛。

那眸里似乎蕴藏着星月皎辰,从漆黑的瞳仁中能看到细碎的光斑与艳红的瞳孔,浑圆至完美的金色光环圈在外围,仿佛地平线处的余晖。

是不知道什幺时候从头顶扇动着小翅膀翻下来的该隐。

目光交汇仅在瞬间,下一秒,两人亲亲地吻在一起。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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