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倒不至于。对你的胸也不感兴趣。”星夜望着自己的腹部皱了一下眉头。“你可知道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帅?所以,我得给你展现出我最帅的一面来。”他不得不速战速决,不然会流血而亡。

皮肉往外翻开,那道伤口大得吓人。

“折刀式!”星夜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好几倍,同时在空中或劈或砍,或刺或挑的距离都不一样,最远距离目标两米远,他鬼魅般的不停地变换着攻击的地点和招式。女人开始变得狼狈起来,身上出现了不深不浅的几十处伤口,那身让她得意的漂亮衣服被划破得稀烂。

“怎么样?我还行吗?”星夜停下后看着狼狈的女人。“这些男人的痕迹你喜欢吗?”

“还不错。”女人面色泛白,微微喘着粗气,竟然没有生气。“我给你留着我的那一夜,我会很期待你给我惊喜的。”

“只要你能交出那个学生,我们便不与你为难。”那个领袖模样的男人走上前来,同时另外三个呈弧形围住我和星夜。“我们甚至还可以做朋友,一起在这个世界里翱翔一番——”

“不好意思,我从不交朋友!”星夜一口回绝,“他是我看中的人,我可不允许你们随便‘关照’他。”星夜说到这里,第一次嘴角微微含怒地说道:“连冥王都不敢用这种高傲的语气和我说话,你也配在我面前嚣张吗?”

他愣了半瞬,旋即态度阴沉下来。“既然这样,还有力气再来一场吗?”他停顿了一下,“五对一的。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你嘴巴厉害。”

“只要你不死,我都会践行我对你许下的承诺。”那女人语气里尽是怜悯。

星夜向她眨眨眼,充满自信的一笑。“给我留着。”然后提刀上阵,“我不想和你们浪费时间了。”

五个人同时攻向星夜,缭乱的刀光闪亮,耳朵里只听得到一声声纷乱的碰撞声。争斗的场面异常凌乱,我躲在一旁观看,可分不清谁在攻谁在守。

“天威!”没几分钟,星夜便低声喝出一句。霎时,屋子里除了星夜外的其余九个人瞬间感到身上好像压下了一百多斤的沉重东西。我被突如其来的压力紧紧地按在地面上,嘴巴快触到地板了。另外五个与星夜打斗的人行动迟缓了几倍,心有余而力不足地防备着。他们眼中笼罩上惊愕的恐惧。

“盈月·折刀式。”星夜瞅准一个时机,飞跃到五人的中间,手中变换着招式快速旋转一周,将五个人全都砍成重伤,摔倒在地。

完事后,他走到我身旁,单手提起我的后衣领,对着另外五个人说道:“那老不死的工作怎么没多大进步啊。”说完就率先走出了门。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被吓住的那个男人,跟上星夜的步伐,迈出那扇破烂不堪的门。

我来这个特战部队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它位于中国西北某处,具体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最初怀着新奇与兴奋的心态踏入这一块神秘的土地,两天后身体上的劳累疲乏就轻而易举地击倒了事前的信誓旦旦。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军训更辛苦的训练,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让人苦不堪言。

好男儿都羡慕挺拔刚毅、肌肉结实的特种兵,可成为男子汉的过程不能光凭一腔热血激情。不可避免地心生懊悔,我心情难受酸楚,只要有空就在竭力后悔加入特别行动局。如果当时没答应的话,此时我正坐在空□□室里听课吧,或许在解矩阵方程。哎,怪来怪去,还是顾老头子的错,是他逼我加入的。每当我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时,我就在心里恶毒地咒骂顾老头和星夜。

每天跟着国家英勇的战士们一起磨炼自己的意志力和身体肌肉的承受力,是有一种发自于内心的自豪与热血。然而,随着一系列超出我想象的极限运动后,尽管热血的自豪感仍存,但泪腺止不住地让我分泌出晶莹的泪滴,它怎么会这么的廉价呢。因为身体上的极度酸痛与不适感像是在强行将一棵弯曲的树掰直,在舒适的学习环境里,我六七年没掉过的泪全都一下子给挤了出来,发誓在这之前我掉下眼泪的总和也没现在这么多。

每次我都独自一人躲在厕所里或是被窝里抽噎,紧紧地抿住嘴巴不让别人听见,虽然我觉得自己懦弱,战士们都能承担起的磨炼却压倒了我,但我心底仅留下的尊严却让我害怕他们嘲讽我,讥笑我不是个男人,哪怕他们并没有在讥笑,哪怕就是他们在私底下提起一句“那个新来的怎样怎样”都会使我羞愧难当。我恨透了这种心理,我不得不在人前展露出一副无关痛痒的平静样子。他们认为我冷漠,所以我过了好几个星期才交到朋友。

而身处中国辽阔土地上最英勇之人的集中地时,我才真正地明白“战士”这一名词,知道“保家卫国的神圣使命”一点也不比“努力接受并传承弘扬知识”差一等。身为子孙,传承弘扬往圣先贤的绝学是我们的义不容辞之责;身为战士与公民,保家卫国的使命也是我们不可推卸的担当。我有时在怀疑,特局将新人送进部队受训,是不是有此意图。

在刚来的一周时间里,我因不堪忍受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都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阴郁里。匆忙的凌晨下,我手忙脚乱叠了几十次也叠不成“豆腐被子”时急得直哭,好心的战友帮助我;负重越野行军,脚底火辣辣地疼,细嫩的皮肤上被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接着破掉出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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