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看着觉得新鲜,也动手拔扯了几次,每次都毫不费力地揪下一大团漂亮的羽毛。没一会儿功夫,一只光秃秃的鸡就被放在了菜板上。
等到大叔用菜刀破开鸡肚时,他忍受不了腥气,跑开了,借口说去拿工刀。
在村子里走小道串窄巷,一副闲人的模样,他找到羊娃子的家,问其家人得知羊娃子去铁匠铺子了。一路上找不到一两个搭话闲谈的好友结伴而行,捏了几个雪团子扔在水塘里、田埂上、树梢间,不多时便没了兴趣,手还被冻得通红透亮。
碰见一群一窝欢叫的小孩子在打雪仗、堆雪人,他自视也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拉不下脸去欺负一群小孩子,路过时僵硬地谈笑一两句,自是一点也不有趣。偶尔看见田地里有忙碌的庄稼人,他也不懂他们在干些什么事儿,因为陌生,连问上一两句也是难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