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是累了吗?还是觉得不舒服?”西泽把我这富有情感的偎依动作错当是我身体不适的前兆而紧张起来。
“没有啦,你笨……”我撅起嘴巴瞟他,惹来泰勒和希蒙一阵乐笑。
“请问你是带你的狗过来做检查的吗?”医生被笑声吸引住,看了看旁边的一人一狗。
“呃不是不是。”泰勒摆摆手,“西泽是我朋友,还有那只德系杜宾的主人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是担心他们所以过来的。”
医生摸摸下巴忖思了一会,“哦……就是那只德系杜宾。挺有种的嘛他,刚才从给他做身体检查到消毒和缝针手术,他不仅没吭一声,还配合得很,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只受过训且高度服从的部队犬。”医生对勒夫称赞不断评价颇高。
“医生好眼光。”西泽竖起拇指,“勒夫还是得过表彰的军犬,你还真没看错狗。”
“小样儿,我们从事兽医这一行的什么类型的狗没见过,我看狗可是一捉一个儿准,扫上一眼就可以辨认了。不仅行为是德国范儿,连名字也是德国味道,好样的,果真是杜宾,不给咱德国人丢脸呐!”
“看来大家都平安无事,那太赞了银风你有力气走路吗?”泰勒拍拍我身上的毛毛,“咱们过去找勒夫然后一起回去吧”她知道我喜欢勒夫的事情,所以想帮忙制造机会给我吧。泰勒你太好人了,我打心底里感激你。
“回去?”医生用手推了推眼睛,“勒夫不能回去,这两天要留院观察。你们最好别去打扰他,早点回家休息吧。”
哐当——我受了个不小的打击,低下头发出轻轻的呜呜声。
“那么我们只要去看一眼就好了,可以吗可以吗?”泰勒笑眯眯指了指我,“你看银风多可怜啊,他跟勒夫那么要好,之前还被勒夫救过一次,可以让我们看看他好吗?”泰勒恳求道。
“喂小牧羊,你再装可怜一点,不然医生不相信你哦,不相信你的话就不让你去见大帅哥了哟。”希蒙笑呵呵提醒我。
“怎么装可怜……”我抬起眼睛往上瞅着希蒙。
“还不简单,你再呜大声一点不就得了。”
好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拜托嘛医生求你了”
“噗,银风这是怎么啦?银风?”西泽吓了一小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医生,好嘛我想见他”
“啊等等赫薇,别让勒夫进来,银风不知怎么的好像精神有点……”西泽对门外的人说道,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银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要见勒夫,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见他……呜呜呜呜……”
“银风?”
我继续呜呜叫没理他,这是谁啊,好了西泽别吵我,我一边叫着一边把头扭过去看,天哪差点儿没咬到舌头,当即我马上闭嘴,“勒……勒……勒夫……”我结结巴巴喊着他的名字,而此时那双俊逸有神的深棕色眼睛正盯着我,略带几丝不明所以的眼神。我听见希蒙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啊啊啊啊,又一次嗅死了(t_t)……
作者有话要说:
☆、
夜里很安静,医院的单间病房里只有我和勒夫俩,因为无论西泽怎么劝说我怎么也不肯跟他回去死也要留下来陪勒夫,泰勒知道我的想法于是尝试跟医生求情希望能够网开一面成全我,最后泰勒用医生向她提出的约会邀请换取了我留守医院看护爱人的特权,临走之前泰勒拍拍我的脑袋说我欠她一个人情记得要还哦,不过嘛,我觉得自己好像欠她不止一个人情呢。泰勒人真的特好,我心里一边感激一边默默发誓回去以后要把自己所有好吃的湿粮和玩具都送给她当作谢礼。
我跳到飘窗上安静地坐在那里,今晚上月色很好,银白皓洁的月光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如果地点不是在医院病房的话那么一定会更加有情调。虽说当初是我苦苦央求要留下来陪护的,但是如今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勒夫的时候,我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我轻轻叹了叹气,看着躺在那边休息的德系杜宾,然后我把目光移开望向窗外,看来自己也是时候老实睡觉了,我轻手轻脚从飘窗上跳下来,生怕动静太大吵醒了正在疗伤的病人。我走到西泽帮我铺设的软垫上趴下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但是我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就在我闭上眼睛瞎蒙乱想的时候突然好像有个东西碰了碰我,温吞的热气拂过我的耳朵和脸颊,我微微睁开眼睛,那张冷峻帅气的脸就放大在我面前,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