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思维不是同一个层面的,沟通起来微微有点困难,我们对于骚扰的定义不太一样。”
“为什么会不一样?”彬先阴测测的问。
说到这点,千代尉的神色略微惆怅:“可能是智商不同吧。”
终于送走了彬先,克兰斯依然维持的那个姿势:“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彬先子爵。”
“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害我到现在也只拿到了比原先多了四分之一倍的工资吧。”
克兰斯失笑:“看来你很喜欢旁巧侧击。你那些钱我会给你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给钱还要看时候?”
“你也看见了,前几天平民集体暴动,根本无法压制,他们把自己生活的不满强加于我们的头上,现如今世界局势动荡,他们这样做实在是太不理智了。”克兰斯面色深沉。
千代尉听着他这番话兀自在心里冷笑:“那大人觉得……”
“等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完了,我把钱一并给你,如何?”克兰斯说。
“所有事情是指?”
“处理掉那帮平民。”克兰斯说话时的神情淡淡的。
贵族就像伪慈善家,说话总是给面子不给里子,安抚平民的话总是必做的多出那么几千倍,做作成这般样子实在让千代尉倒足了胃口。
“那么这段时间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好大人。”
“谢谢。”克兰斯笑着说。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管家一脸恭敬的说:“子爵大人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好,不要让他觉得我亏待了他。”
管家点了点头,说:“大人,最近我在库房里找了很久找出了一幅画,是弗瑞斯杰克的成名之作,很是稀有。”弗瑞斯杰克被誉为二十二世纪最具影响力的十大画家之首。
克兰斯温和地笑笑:“难为你还有时间找这个东西,你找个地方就挂上吧。”
“是。”
千代尉很实务的让出了空间并且很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他出了城堡,骑着辆摩托车径直回到了他那个家里。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男人,衣衫褴褛,显然没有睡醒,胡茬子长满了下巴,看见他还微微有点不耐烦:“吵什么吵,没看见人睡觉啊。”
千代尉说:“现在是中午了,请问你是刚起来还是刚睡下?”
“得得得,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我姐。”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亲人,千代尉还微微有些不适应。
“你姐?”男人的视线微微往后面斜了一下,“你是她弟?”
千代尉点了点头。
男人这回眼睛终于睁大了,看清楚了千代尉后,他咂了咂嘴:“刚刚发.泄完又热起来了,”他侧开了一条道,“你姐在里面睡觉呢,别吵她。”
千代尉进去后,说:“我就是来找她的,她为什么现在还在睡觉?”
“这个……你问她咯。”男人故意把房门踢开,他以为千代尉会一脸惊恐亦或是愤怒。
千代尉看着衣不蔽体,身上满是痕迹的“姐姐”眨了眨眼睛:“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动的?”
姐姐轻轻咳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千代尉,一下子惊恐的使命抓着被子:“尉,尉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胖子不是说你最近经常加夜班么?”
“回来看看,现在局势动荡,问你缺不缺钱。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动的?”
“喂喂喂,这有什么关系么,”男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你姐正在工作。”
千代尉理解的点了点头:“哦,那想必你是不缺钱了。”说完就往外走。
“尉,尉你不要误会。”姐姐想起身,却发现身上没有衣服。
男人拦在了千代尉前面:“你姐姐真是不经用,一下子就不行了,我可花了很多钱包她,你作为她弟难道不应该替她履行义务吗?”
千代尉默不吭声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钱“啪”一下打在了男人的脸上,一瞬间钱撒了个满空:“穿好衣服就走吧,够你包.养好几个的了。”但随之他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钱,又有点肉痛。
男人的神色呆呆的,有点难以置信,但又有些不爽,又有些羞恼。
“不要一副‘我嫖了你不给钱’的样子看着我。”千代尉出了房间,又在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沓钱,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驱车驶向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酒馆,就看见胖子一个人在那个破旧的吧台前喝酒。千代尉上去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是最看不上这里的酒了吗?”
胖子看见他微有诧异:“你怎么在这里?工作不做了?”
“歇假,”千代尉看向那个那个酒保,“一杯威士忌。”
这次酒保不再有过多的言论,递给了他一杯几乎被水稀释掉的威士忌,但又忍不住靠在他的耳边说:“你有没有看出我有什么不同?”酒保故意挺直了胸板,状若不经意的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千代尉自然看得见,不过那个领带不是鲜艳的红色因为占满了灰尘而是暗红色因此看得出它十分的滞销。千代尉喝了一口酒:“没有。”
“怎么会。”酒保又努力的挺了挺他的小身板。
“小心闪到腰。”千代尉说。
酒保见他毫无所动,决定挫一挫他的锐气:“你老是旷工老板很生气。”
“你确定老板给过我工钱吗?”
酒保沉默了。
“所以他的生气是因为他失去了一个笨蛋给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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