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蜡听了薛西尤的话,更是气的恨不得摔门而出:“我不可理喻?!那么你就大义凛凛了?!你没看到今天是谁找谁吵架吗?薛西尤!你有没有站我角度为我想过啊!?”
场面彻底乱了。
以绿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夹在米白蜡和薛西尤中间,要进不退的。而姜没药那边房门紧闭,好像丝毫没有听到外面吵得房子都要掀了……
以绿头痛地一手拉住米白蜡,一手拉住薛西尤,将两人扯开——
谁来关心关心她呀……她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呢……身上还有发烧残留下来的余温呢……
(……)
也是在以绿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苏苏草疑惑吃惊的声音自楼梯间响起:“你们——这是怎么了?”
二楼走廊上的三人齐齐朝楼梯间站着的苏苏草望去——只见苏苏草一脸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们,表情很迷茫。而甘甘俊秀的小脑袋也在这时从苏苏草身后探出来,看着面前吵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
看到苏苏草,以绿突然感到自己舒了一口气:“苏苏!你总算回来了!”
苏苏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过去,以绿则跳到苏苏草面前,跟苏苏草讲明了详情,然后紧张地抓着苏苏草的手:“苏苏!你去劝劝姜姜!看她能开门不!”
苏苏草二话不说,便来到姜没药房门前敲门:“姜姜?姜姜我是苏苏啊!你开开门好不好?”
苏苏草的声音很温柔,那样柔声一喊,特像是在哄小朋友。
听的人心里软软的。
可是,姜没药房门依旧雷打不动。安静地没有一丝反应。
“……”苏苏草回过头,很无辜地望向以绿——姜姜还是不开门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以绿纠结地驻在原地思索了一番,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睁大了眼睛:“不会……姜姜她不会是……”
以绿说到这,表情缓缓从惊愕转变成了惊悚——
而薛西尤也因为以绿的表情,嗓子眼瞬间就被揪起:“不会是什么?!”
“……自杀?”以绿小声的,不确定地把这词试探地说出口。
话音刚落,二楼走廊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死寂一般。
薛西尤,以绿,苏苏草三人站在姜没药门口,面面相觑,脸色凝重。
虽然说“自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以绿只要一想到姜没药有抑郁症,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割脉,上吊,吞药等等的都想到了……
(旁白:……别把抑郁症想的这么伟大)
随后,薛西尤反应过来,鹅蛋脸苍白地握住了姜没药房间的门把:“那我们现在干站在这里做什么?!得想办法把这门打开啊!”
以绿和苏苏草恍然大悟,三个身材娇小的小女人不顾一切地贴到门口上,对着姜没药房间那扇门又捶又踢的——
“……”米白蜡和甘甘站一边,看着那三个女人怪异的场面,有些无语。
——难道她们以为这样就能把门打开?
可是除了这办法,她们没有其他办法了啊。别墅是杨小问的,她们又没有钥匙。
甘甘盯着那三个“成事不足”的女人,俊秀的小脸蛋上洒下一条黑线,然后跑到楼上,从房间里拿出当初保一年给他买的双节棍——纯铁,而且很重的正宗双节棍。
甘甘现在还小,拿起那条双节棍还有些吃力。
甘甘抱着双节棍来到米白蜡面前,递给她:“女人,看你的了。”
“……”!!米白蜡满脸黑线,瞪着甘甘——甘甘这小孩要干嘛!
甘甘眨眨眼睛,然后对着米白蜡朝姜没药房间瞄了一眼——示意她过去。
……因为好像这里面,就米白蜡男人点。
米白蜡瞪了甘甘一眼,桃花眼一横——不去!姜没药的死活不关她的事!
甘甘不管米白蜡愿不愿意,把双节棍就是往米白蜡怀里一塞,米白蜡募得感觉身子一沉——唔!好重啊!
甘甘朝米白蜡挑了挑眉,人小鬼大地说道:“你的委屈我能理解。去吧,把门劈开,把姜没药揪出来,我会站你这一边的!”
“……”事情已经乱成这样了,甘甘这叫怂恿式的“煽风点火”吗……
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以绿她们“鬼哭狼嚎”式的一直捶着门下去也不是办法,米白蜡终于感到不耐烦了,提着那截笨重的双节棍“气势汹汹”就来到姜没药房门前——
三个女人被米白蜡的气场吓到,纷纷让到了一边。
米白蜡一脚踹到门上,女王一样扬起手中沉重的双节棍就抽到那个脆弱的门把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死心眼的女人?!吵个架都要搞自杀!玛丽隔壁!”
“……”
“……”
“……”
原谅米白蜡情不自禁爆了粗口——因为她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双节棍,是无可奈何之下的一件东西。
对于米白蜡这种没有学过的人,她还真不会使用,抽了好几次都抽到自己手上,疼的她眼泪水都出来了,却都不敢吭一声——为什么呢?因为面子呗。
薛西尤在她后面看着呢。
俗话都说,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会变得很强势。
米白蜡自然也不例外。
就算双节棍不小心抽到了自己手上,米白蜡也要装出一副没有被抽到的样子……
(……)
最后终于不负众望,那个脆弱的门把被米白蜡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