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气息熏热了了陆尤白皙的耳垂,变得红润通透,格外诱人。左岸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享受着眼前的饕餮盛宴。

陆尤在左岸的带动之下全身染上了一层粉红,气息也逐渐变得慌乱急促,口中不自主的发出轻声的低吟。这种致命的诱惑如同最强劲的□□完全兽化了左岸,继而扶着陆尤将之重重一推扑倒在石阶之上,整个身躯毫无空隙的压了上来。

“下次不许再让别人亲吻你的嘴唇,碰到也不行,知道吗?”左岸在亲吻的空隙贴着陆尤的耳朵轻轻的吐气警告。□□的渲染使得原本温柔的嗓音多了一份低沉暗哑,正是这种特殊的音色听在陆尤耳中性感的要命。陆尤一时忘记了反驳,大脑是前所未有的混沌,只能任由左岸舔舐啃咬自己的脖颈甚至一直向下到达锁骨,微睁的眼眸湿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吱吱…(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媳妇儿!)”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花栗鼠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场面,微红的鼠脸说不清楚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没想到主人也在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这让它情何以堪啊,何以堪!

花栗鼠的叫声拉回了陆尤的理智,一下挣出了左岸的怀抱,蹦了起来。

“你,你刚才,为什么要,要欺负我?”陆尤嘟着已经被□□得鲜红肿胀的嘴唇,一脸控诉。而且自己居然没有反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哦,没什么啊,你被烟罗女碰到嘴唇,我怕你感染到什么脏东西,帮你消毒而已。”左岸整了整衣袍,漫不经心的以平静的口吻回道。话说刚才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到底是谁?

其实左岸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他不会死,可亲眼见到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怎么也拉不回来。阴暗的情绪一直在膨胀,好想爆发,难道是愧疚吗?愧疚自己把他一个人放在医院,跑去调查。左岸对这样纠结的情感感到非常陌生,他无法准确的找到自己爆发的理由,只是他很清楚这样的情绪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是,是这样吗?”陆尤心中更加纠结了,具体在纠结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走吧,发什么愣,我带你出去。”左岸牵起呆傻的陆尤,向着陆尤来时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怎么样,要不是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变故,不知道被哪个高手屠杀干净,你恐怕早被这些恶灵分食了,要知道不是每一个鬼魂都像你这么呆傻天真的。”

“你骗我,你说了你不死我就不会消失的,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唷,突然智商见长啊,也不是这么笨嘛,看来以后我得多□□□□你。”左岸笑容满面的带着陆尤轻松的绕过了大街小巷,被无视到家的小白只能满是悲愤的跟在后边一路狂追。可是还没有追出两步,就被眼前的一个人影拦截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左岸大人的扑倒算是弥补大家对烟罗女的愤恨了....

☆、回归

“吱….(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小白自欺欺人的将爪子往眼睛上一捂,转过身子屁股一撅,将头埋了起来。原来刚刚出现的人影就是他啊,自己只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早知道就躲远点了。呜……

“呵…干嘛这个样子嘛,多伤感情不是,小白,这么久没见我了,是不是尤其想我啊?”那人轻松的拎起小白与自己的视平线对齐,“何况我又不会去找他,你帮我带个话,告诉他,老头子让他有空回一趟阿里,不然大哥会来亲自来请哦,啧啧,这种场面我在啊….哦呵呵呵….”某人开始陷入了臆想之中,难以自拔。

小白趁机挣脱了手掌,一跃飞奔出去。

“呀,跑得真快呢,看来要成年了啊,真不好玩。”那人耸了耸肩,哼着曲子渐渐走远。

一路狂奔的小白总算在石碑处追到了左岸和陆尤,它也没时间计较之前的爬墙了,知道左岸会嫌弃自己,小白很聪明的选择了往陆尤身上扑去,然后吱吱的向左岸转告了那人之前的原话。

“原来都是子乌干的啊,果然符合他的风格,干干净净一个不剩。说来还得感谢他无意救了陆尤呢。”左岸心中一片清明,大概理顺了这之间的关系。转而对着陆尤认真的说道

“你放心,出去之后我不会再放开你,而且有人知道了你的行踪,之前我就是被他阻拦,你跟紧我。”陆尤感觉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紧,一种安心的感觉填满了空荡的内心。

“吱….(我也会保护你的)”花栗鼠的危机感油然而生,要跟主人抢媳妇儿,它真的没什么胜算吧,不过自己一定不会放弃!

有左岸的保驾护航,两人一鼠顺利的回到了医院的走廊,之前的雾气和怪物都消失得不见踪影,医院再次恢复了人声鼎沸的状态,身边穿梭的也都是正常的人类。

左岸听到陆尤的叙说知道他碰到的古怪生物其实是盲蟅和蝾螈,墙上的大嘴就是盲蟅,这种东西贪婪但没有实力,只能在猎物出其不意的时候偷袭,它有可能出现在墙壁上的任何地方,在生物不小心靠近的霎那将其吞入口中,而蝾螈是一种靠宿主为生的鬼物,自身并不具有特别强大的攻击力,但是它可以通过对宿主的精神压迫来狩猎食物,它的实体就是水杯里的眼珠,蝾螈相对要危险得多,因为它已经具有了一定的思考能力,而且部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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