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愿闻其详。”

“看来凌晟他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司徒遥躺在床上,对陆平说。

“嗯。”陆平啜了口茶,淡淡地说。

“只是他真的可以忘了吗?”司徒遥有点怀疑,如果是自己的话……也许可以吧。

“只是假装罢了,不过如果这样下去也许会弄假成真也说不定。”继续喝茶。

“那么说来,你的胡说八道也有点作用。”司徒遥瞟了他一眼,他所指的是陆平说的让凌晟暂时忘记仇恨的事。

陆平稍稍弯了一下嘴角,显然也明白他所指为何,但也没有反驳,只是不咸不淡地说:“好象是这样。”

“哈哈。”司徒遥干笑两声:“你还真是‘善良’啊,这么没有责任感的话竟然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好象。”

司徒遥使劲瞪他:“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陆平看着他,笑得极温柔:“放心,我想差不多也快完了吧。”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即使是骆非祺改变不了吧。

“真恶劣……”司徒遥对着他的笑脸就是没办法真生气。不过呢,就算再恶劣他还是很喜欢──真是犯贱!连他自己都想这样骂自己。

“我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你的’房间了吧。”陆平房间加重语气,只盼他能乖乖回去,虽然可能性很小。

果然──“不要啦,反正以前都是两个人一直睡啊,突然我一个人睡会不习惯啦!”早就说不要睡在独孤府了,真麻烦!说着,司徒遥下床坐在陆平腿上撒娇,一手还大胆地探进他的衣内,挑逗着他。

却偏偏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妈的!什么人啊!

司徒遥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却还是从陆平腿上滑了下去,起身开门。

打开门一看,却竟然是凌晟!

凌晟一副“你果然在这里”的样子,让司徒遥心情极度不好,不由得口气冲了点:“这么晚了,做什么啊!”

凌晟一愣:“你今晚怎么这么大火气?”他好象没有得罪他,还是……

他悄悄地往陆平方向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什么。”司徒遥转过身去,看见陆平还在悠哉地喝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你的茶已经没了,还喝什么呢?”

陆平一愣,低头看茶杯,果然像司徒遥所说的一样,大感尴尬,连忙放下了杯子。

司徒遥白了他一眼──就会装!

“凌晟,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否则我会赶人的喔!──你可知自己破坏我了多重要的事吗?”

“司……”徒遥,陆平才刚开口,便被他紧捂住嘴巴,只得生气地瞪他,可惜司徒遥不痛不痒,陆平也拿他没办法。

凌晟再迟钝也知道他打扰了什么,更何况他并不迟钝,但这次他却没有遂司徒遥的愿而离开,反而拿出一样东西来。

凌晟拿出一柄剑放在桌上,司徒遥拿起剑,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你要送我吗?谢了。送完了你可以走了。”

这时,陆平却突然将剑抢了过去,仔细地端详起来。

司徒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什么啊,你吓死我了!”声音却因陆平严肃的表情而越来越小。

“青鸿剑……”陆平似喃喃自语:“想不到竟会再次见到它。”

“陆平,你见过它吗?”司徒遥好奇地问。

陆平并不答他,只问凌晟:“你从哪得到这把剑的?”

“一个朋友给的──这个并不重要。”凌晟认真地说:“你可愿助我杀骆非祺?”

这句话成功地将陆平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陆平听凌晟这样说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看了很久,继而又转向司徒遥,终是叹了口气,将剑还给凌晟:“抱歉,我并不打算牵扯到这件事上来,我也劝你早日放弃──这件事并不只是报仇这么简单。”

凌晟垂下眼睑,表情无喜无悲:“我若是不放弃呢?”

“那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有青鸿剑。”

凌晟抬起头:“那么说,骆非祺的确可能因为青鸿剑而出现?”表情竟是说不出的兴奋。

陆平心中暗叹口气,道:“的确,若骆非祺放不下以前的事,他的确可能因为青鸿剑而出现。”大致知道了凌晟的打算,他也帮不了什么,只是,骆非祺,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凌晟闭上眼,久久,复又睁开:“陆平,不论我所做是对是错,至少,这是我真正想要做的!”眼中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陆平点点头,不再说话,看着凌晟一步步走了出去……

“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待凌晟走后,司徒遥问陆平,语气虽然温和,脸色可不太好,眼中更是明显的威胁。

“用不着这样,我没打算要瞒你,只是在凌晟面前有些话我不好说出口。”陆平好笑地看着司徒遥,他这个情人啊,真是什么都藏不住!

“哼!”凌晟脸色稍霁,一屁股坐在陆平腿上:“可以说了。”

陆平摇摇头,娓娓道来。

当年骆非祺与凌晟的父亲本是故交,两人交情深厚,曾一同在边境地区作些生意。一次,竟不料无意间得到了一把剑,这便是青鸿剑,从此便开始了一场两人始料不及的风波。传言,这剑中隐藏着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的秘密,不知引来了多少觊觎宝藏的人。两人本都是生意人,并不曾料到一把剑会带来这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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