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息:………(现在是你嫌弃人家)
最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伤疤好疼,乖,一起揭。
误涩:汗,这俩是要闹哪样
☆、贺翎飞的又一风格
原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可揭穿的伤疤,只等待新的肌肤长出,才能痊愈。
次日,头条新闻,s市一家大型集团,董事长突发心脏病,死在了一个男孩身上,随后被曝光了各种丑闻。
他的老婆们没空替他澄清,各自占地为营,为自己儿子们争权夺利,集团一夜之间,股份暴跌,各大股东纷纷卖股换取现金,盛极一时的张氏集团,就此易手。
很简单很粗暴的方式,就这样解决了张钧父子,乃至张家在s市的整个分支。张钧也许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还没来得及绝望,就彻底死不瞑目了。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归根结底,是张钧自己做的孽。
凌息抱着贺翎飞久久不放,贺翎飞拍着他的背:“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凌息突然善良的想到张子墨,想问下贺翎飞,但又怕他吃醋,最终摇了摇头,将这奇葩抛出脑海。
贺翎飞痛快了,但贺仪不痛快了,立马叫了儿子回家,准备大刑伺候。
当贺翎飞淡定地喝着茶:“父亲莫非忘了,贺家现在我当家,爷爷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就把家主之后给我了。”
贺仪在一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好……翅膀硬了,敢一怒为红颜了。”
“别忘了,官大一级压死,贺家的生意离得开我们吗?”显然老头子被气坏了,有点口无遮拦了。
“爸,您这是以后不想住好的,用好的,吃好的了?”贺翎飞不嫌事大:“爸您要知道,贺家倒了,我可倒不了。”
老头子差点心脏病犯了,邓女士狠狠瞪了一眼贺翎飞:“行了,别气他了。”
拍拍老头子的背:“你又管不住儿子,非得跟儿子较劲,要不是你把外面女人搞大肚子,父亲会把家主之位给你儿子。”
老头子被揭伤疤,向后一仰,昏迷了。贺翎飞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跟着去了医院。
等贺雨霏赶过来后,贺雨霏狠狠地数落了哥哥和妈妈:“你们又提那事了。”
两个人默默低了低头,贺翎飞想得是:也就老妈以为是因为这事才把位子给他的,老头子才没这么无聊。
贺雨霏扶额长叹,医生走出来对邓莎行了个军礼:“首长,没事了,气火攻心。”
邓莎点点头,进病房看老头子了。老爷子知道后,给贺翎飞打了个电话:“贺家在你在,贺家亡你亡,知道吗?”
贺翎飞“知道了爷爷”
一场虚惊之后,贺翎飞非常尽责地去各地巡视了贺家的产业,然后自以为很聪明的把自己的餐饮和医疗器械产业,转到了凌息名下,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贺翎飞的叛逆是在骨子里的,不按常理出牌,凡事皆看心情。这种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难把握的。因此,他的爷爷,让他把握别人,而不是让人把握他。不得不说老爷子,是明智的。
但他不会料到,贺翎飞的薄情,可以说在乎的太少,贺家有贺翎飞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在贺翎飞比较注重一起长大的情谊,心中也有大哥和妹妹的份量,现在心中的份量应该只有他老婆孩子了吧。
随着宝宝不断地长大,凌息的肚子也不断地壮大,凌息的头发也不断地增长,他也懒得剪,孕妇裙都穿了,还在乎头发吗?贺翎飞也乐得美人长发飘飘,芬芳四溢。
七个月的身子,异常笨重,让凌息行动起来非常不便,可他偏偏非要参加期末考试,这不在贺翎飞的陪同下,进了考场。
最后一科考完后,凌息已经累倒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了,谁知道某人狼x大发,抚摸着老婆饱满的白兔,“老婆,比以前da多了。”
怀孕的身体,最禁不住挑拨,顿时“嗯哼“起来,一边躲,一边说着“嗯…别闹…呜呜………对宝宝不好。”
贺翎飞一手捏着白兔耳朵,一手揉着凌息的鲜嫩晋江。
一口品尝着另一只白兔小红耳朵,凌息只剩下:“呜呜…痛…痛”
贺翎飞“哈哈”大笑,吻着他的嘴巴,眼睛“乖,叫声老公听听”
凌息“呜呜…”猛摇头
贺翎飞加大动作,抵住小口“叫不叫”
凌息呜咽着,小嘴甜甜叫道:“老公”
贺翎飞高兴了,给小不点放了刑,小不点一抖,s到了老公手里。
当贺翎飞卖力开拓jv花时,凌息反抗了,“你这坏蛋,不要,宝宝…轻点”
贺翎飞俯身边亲他边安慰他:“乖,这样他会更高兴的”
夜很长,但是贺翎飞怎么也折腾不够,等老婆嗓子哭哑了,才忍住没继续下去,玩得太嗨,导致了老婆感冒发烧了。
平时没事,但对于怀孕的凌息,就有点严重了。贺雨霏到了他们的狗窝后,又劈头盖脸的把哥哥骂了一顿。
☆、宠
鼻涕止不住的往外流,喝着难喝的中药,吃着清淡的饭,凌息同学惨兮兮的泪流满面。
“贺翎飞,你儿子折腾死我了。”
贺翎飞又端进卧室一碗汤药:“宝贝快喝了”
凌息一闻到药味,难受地一扭头,捂着嘴,跑到卧室大吐特吐。贺翎飞心疼地拍着他后背,“不想喝就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