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什么东西,就像当初闷油瓶的血可以打开墓门一样。可这血也不是说放就放的啊,当我是血库啊,再说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楚光头对我解释,“为了这次计划成功,我们已经调查了吴先生的血型资料。吴先生可以放心,这些都是通过医院单方面采集,并不牵扯到你的个人隐私。”

我并不相信,但看他们编制的谎话还不至于太假我只得沉默,等着他们的行动。

“好了,我们走吧。”金刚闷声说,这个壮丁其实很内向但是就像保镖一样忠诚。

“去哪?”我故意问得很大声就是提示闷油瓶他们跟上,

“还记得上次我俩到的那个石室吗?”

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难道噩梦还未完结。

不是这样,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从脑壳里喷涌而出,是那段记忆。

不对,我认识的那个老痒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挂了科不开森不开森t^t呜呜,我要虐要虐,好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写文改文。

冬天打字真的很冷啊,口胡啊,为什么我不生在东北啊啊啊啊啊t^t

喏,依旧感谢看文的亲们,请愉快的和作者君勾搭吧,还求文章给点意见么么哒qaq

☆、秦岭一梦

三年前,秦岭地下

我和老痒在坍塌前进入最后一个岩洞,在洞里我发现一具尸体,我招呼老痒来看,他却躲在岩石后门露出只半张脸。

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地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这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到这里来的,老痒他们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老痒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日记写的和老痒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解子扬”这个名字很熟悉,解这个姓比较少见,同名的应该很少,哪里听过呢?

继续翻他的东西,就没什么发现了,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他看不见我,我能看得见他,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进来,现在后悔了吧?对他说:“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老痒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什么了?”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说:“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得还快,不过我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老痒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难不成我们小时候还真有个同学叫解子扬?

又闭上眼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了,现在人情淡薄,大学的同学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小时候的更是没有记忆。我看老痒不说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号码,说道:“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不过这人年纪和我们差——”

刚说到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愣在那里。

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

不过啊,这名字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这是老痒的本名啊!

我的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战,忙仔细地去看身份证上的生日,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我的天,真的是老痒的生日,可这……这是不可能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老痒的!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老痒……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地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得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的那条黑色巨蛇有几分相似了。

我不由自主地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老痒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不说话,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得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露,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时我心里越发怀疑,外面的这个人,虽然长相脾气和老痒一样,可能却不是老痒,我从杭州来到这里,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一个个谎言,闪烁其词,他在青铜树顶和我说的话,都历历在目,那在其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怀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我一向认为,老痒的城府不可能会有这么深,一来我和他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骗我,二来,他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无不真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这个人过于谨慎,根本发现不了。可是,看其他方面,这个人和老痒太像了,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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