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陷入了巨大沉思中…然后困意便袭来……
这次也倒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留言各种求qaq
☆、下地
第二天,姓徐的把我们所有人分两队,先出发的一队是我和陈小安,张教授,还有那两个我认为很不靠谱的青年,一个叫杜子谦,可惜名字文雅,人却有些杀马特,另一个叫什么霍辉,大概是霍家的旁系子弟,我们一行人进了山,有了地图和临时雇佣的qu;我们一路很顺利的入了秦岭深处,根据姓徐的情报网发现了之前有盗墓贼开的盗洞,我们大喜,这可以帮我们节约很多功夫,但看着漆黑的洞口我突然想到,那些之前的盗墓者是活着出来了还是这时还长眠于地下。
我们这队老弱病残就像是赶鸭子下架一样,至少在我看来,完全没有忧患意识的一群人,去帮姓徐的找什么青铜花简直是作死。
领队居然是我,我也有当领队的过过瘾的时候了,可我现在没心情。
我一脸阴郁的发令进洞,这个时候雷厉风行一马当先的作风在队员间短暂时间内树立了威信,我也不知道我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胖子他们一定会笑我,也学会装逼了。
盗洞有够狭窄,但是空气流通性很强,迎面阴风阵阵的感觉让我以为只是普通的隧道,之后,一路就那么顺利的一路到了,一个墓室前是厅堂类似的地方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浸在水里的四边的石墙上都凿着浅坑。
墓室里有水,我暗骂了一声,该死,他们都看向我,我只好解释道,可能水里有东西,那东西我并不陌生,是一种鱼,巨型的怪鱼,哲罗鲑。
我想起上次和老痒来时遭遇的巨型哲罗鲑,那只肚子里有颗人头的哲罗鲑着实让人反胃,看着这水我迟疑了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决定下水前进。
应该不会那么不走运吧。
我们小心翼翼的穿过这截水路,万幸没有什么水里的东西袭击我们。
我们每个人湿漉漉的上了岸,整顿了下便停下来看地图,虽然我们人力可能不足,但装备齐全武器也算不错,这姓徐的准备也是极为充分的。
一开始我们还担心这些附近会设有机关,所以走得特别小心,但是根据姓徐的详细地图,越往下,我发现这墓道修得越粗糙,石头都是整块整块的,这样的做工,肯定不会有机关。
这种石头大概是花岗石,里面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坚硬,墓道改向,大概是想避过这一条花岗石带,那这里应该已经是大山的内部了。
有人提议休息一下,让他去探路,我惊讶了下,发现是那个个青年中的一个,好像是叫什么霍辉的,我向来是不赞同单独行动,尤其是闷油瓶独行总是失踪留下的后遗症让我很不喜欢。但是看他主动请缨那么积极也不好驳了他兴致,其实我主要想知道他到底什么能耐,便让他去前方探路,只给他5分钟时间。
我低头看了看防水手表,时间过的有些慢,我们之前说好如果遇到什么情况就摇动手铃,手铃,也就是一种响声很大穿透力极强的铃铛,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但是在 斗里很实用,可以穿透好几层厚墓室让同伴听见,通过铃响方式来传递信息,比如响三声停顿一下代表情况正常。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嘀嗒嘀嗒,附近的水声隔着层层石壁在不停的滴……
怎么还不来,莫名的有种不祥之感产生……
一个诡异的叫声震动了我的耳膜。实在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声音,那感觉比为了争夺地盘而竖起浑身毛发的公猫还要恐怖。
那个声音立刻就贴到了耳边,几乎可以闻到那股野兽所独有的恶臭。
“什么鬼……东西”
我话音还未落下就发现众人一致的拿枪对向我的的头。
我知道他们并不是指着我,而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大概是一种带翅膀的生物,我听见的翅膀震动的声音,大概是蝙蝠类的吧,我心说,至于那么警戒吗,我就不信他一爪子能把我给爆头。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秦岭这个鬼地方,他娘的太邪门了。
我一扭头一张人脸猛地出现在我面前,还没等我反应就见那姓杜的家伙一个飞脚踢了过去,正好踢在那张诡异的人脸上,使得那张怪脸凹陷了一块,我这才看清那东西的模样,瘦干的头首空洞洞的眼眶,这本非是人脸的怪物,这…这这他娘的就是颗活生生的人头啊。
长着翅膀的,会飞的人头,想想都很可怕…如果是大半夜的,这绝逼是恐怖故事了…
这东西,有些邪门,我不由得想到以前流传的断头复活的传闻。据说有秘术可使人头不腐并在月圆之夜复活飞翔,但这种诡异的秘术相传于武侠的邪教中,而且这鬼东西偏偏还多出了对像蝙蝠翅膀的翼,从原先耳朵的位置插出,并生长着,违和的长在了一起。
被姓杜的小子一脚的威力所摄,那鬼东西在地上滚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我刚想凑近仔细看看这东西的全貌,姓杜的拦住了我,只见他掏出匕首一个飞刀插在那颗头上,随即又走近拔出,像切西瓜一样飞快地插了好几刀,并没有意料中的血腥画面,但动作还是格外血腥暴力。
这杜子谦看来也不是善茬,我在心底暗暗估测,这人反应很快,这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