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抬起来。”何书瑞的声音有些低沉,眼里倒映着身下之人迷乱潮红的脸色。他不禁也意乱情迷起来。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
很沉。
毕竟是与自己身高相近的男生,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肩膀上,还是有点吃力。
何书瑞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雪白的腿根间那微微颤动的粉红嫩肉,险些把持不住,却还是将那处轻柔撑开,然后将自己缓缓推入。
太紧了……
谢儒之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猛然睁开。
“书瑞……”他茫然失措地看着自己。
“别怕。”何书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腰际稍稍用力,将那物又推进些许。
“唔!”谢儒之疼得皱起眉。
何书瑞抓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抬起。这样虽然吃力,却能方便他的进入,也让儒之少吃点苦头。
“呜……”谢儒之咬住嘴唇,双手抓住地上的草茎,配合地抬起了腰。
“好紧。”何书瑞调整着呼吸,尽量放慢速度。尽管那紧致肠壁的包裹让他舒服到快要爆炸,他仍然必须克制。
否则儒之会很痛,会受伤。
再辛苦都要忍,他不想伤害他。
“进来!”谢儒之抓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闭眼喊道。
十指相扣,仿佛传递着什么。
何书瑞摇摇头,他无法说服自己。
“进来!”谢儒之双腿一勾,硬是把他又往里挤了几分。自己却失控地尖叫起来,那叫声里却已经掺杂了极大的快感。
可以了吗?
何书瑞有些不确定,轻轻地朝里一撞。
“啊啊啊啊!”谢儒之失去理智般地嘶吼着,声音沙哑得让人想要咬断他的喉咙。有泪从眼角滑下,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何书瑞,眼中充满渴求。
可以了吧……
何书瑞安下心来,开始放纵地冲撞。紧致的内壁不断地摩擦着他的下【肉】体,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快地抽【肉】插。谢儒之主动地抬高腰部,让他能够更深地进入。
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顶到深处,谢儒之的声音都几乎卡死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压抑难耐的抽气声。
此时无需言语,身体的交【肉】合已经替代一切。
无论前路如何,至少此刻一同欢愉。
能接吻就不忙说话。
能做【爱】就不忙忧愁。(注35)
何书瑞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感觉。谢儒之的呻吟,微微颤动的双腿,无意识地收紧内壁,这一切都让他舒服得无法思考,只能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不断地冲撞,冲撞。
这种感觉,是以前不曾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的。即便是那年夏天与儒之的酒后乱性,也不及这一次的十分之一。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
该说是幸福吗?
如果说这就是幸福,那么上帝未免太爱开玩笑。
或者是,从天堂坠入地狱,也是上帝热爱的恶作剧?
当那一刻,谢儒之沙哑尖叫着、与何书瑞几乎同时释放之时,一个仓皇失措、震惊不已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手电筒的灯光,冷冷地打在了□□的两人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注35:原句是“能接吻就不急着说话”,出处忘记了。下面一句是我加的。
☆、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23.【2012.9.24 星期一】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端木唤灵你够了!”——沈衍
头痛,眼睛发酸。
嘴巴里有怪怪的味道。
睁开眼,是一片白得恐怖的天花板。
沈衍困惑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病房之中。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浑身都没力气。
可怕的是,他的一只手在吊点滴,另一只手却被手铐铐在床栏上。
无心铃在雪白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殷红,像一条血丝。
沈衍舔舔嘴唇,感到口干舌燥。他慢慢地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忽然感到一阵恐慌。
正血呢?正血在哪里?
空空荡荡的病房里面只有一个床位,却没有其他人。沈衍深深呼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然后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赶了进来。
“你醒了。”年轻的女护士笑容满面。
紧随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位身穿警服的英伟男子。那人身材高,威风凛凛。帽檐上亮闪闪的警徽让沈衍莫名地有种心虚感。
“你好,我姓王。”警官上来就朝沈衍伸出手。
沈衍不明所以地跟他握了手,求助地望向一旁的温柔护士。护士却只是旁观着。
“请问……?”沈衍畏畏缩缩地看着王警官。
“是这样的。”王警官的声音十分威严,眼中正气凛然,“你知道9月15日,也就是上星期六,在南屠纪念馆发生的惨案吗?”
沈衍心里一跳,躲开他的眼神,嗫嚅道:“……知道。”
“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血迹,经检验,与你的血液才成分相似……”剑眉一皱,王警官沉声道,“在南屠后门附近的血迹,是你留下的吗?”
后门……血迹?
那血迹是正血的吧?
沈衍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们是检验到了正血的?可是现在正血给他输过血,自己身体里有正血的dna也不奇怪。但是……要告诉警察吗?要怎么解释正血给自己换血的行为?说自己身体里长满了虫子?
还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