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穴口那物霎时刺了进来,似乎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炽热的前端挤压着湿滑的内壁,刺激出一股更为黏腻的液体。搭在腰间的双腿也被扛了起来,大力地折在胸前,希尔德布兰直视着他:“再说一次……”
“朕是你的……你也,你也是朕的。”亨利不甘示弱地宣示着主权,既然把话说到这一步,以后希尔德布兰要是胆敢背叛他,就别怪他心狠。
希尔德布兰没有因为他眼里瞬间闪过的狠意产生动摇,反而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嗯,我也是你的。”
“唔……”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应的一声。
亨利垂下眼就能轻易瞥见男人在自己身下进出的动作,很快,他被强烈的羞耻感激得偏开了头,却不舍得叫停。待噗呲噗呲的水声愈演愈烈,那物也因为过于湿滑而频繁从体内滑出时,他才膝上一个用力把人顶开,翻身跨坐上去。
扯着衣摆将股间的黏液擦去一些,亨利握着烫手的茎体对准入口,将它完整地纳入体内,一坐到底。
好深。
这是独属于他的男人。
也是独属于他的享受。
这么想着,亨利嘴角不自觉地扯开一抹餍足的笑意。
倒错的体位没有给希尔德布兰的发力带来丝毫影响,掐腰挺干的动作一刻不停,见亨利笑了还闲闲地问了一句:“舒服?”
“嗯……”亨利只觉骑在男人腰间比在马背上还要颠簸,几个气音不受控制地从鼻腔间泄出来,再多的话却说不出了。
希尔德布兰见状也不再多说,一心和爱人沉沦在yù_wàng的浪潮中,任由快意在四肢百骸间游走。能让亨利亲口承认他的归属是意外之喜,这份满足连同身体上的快慰一同蔓延开来,带给他无尽的动力,以至于他现在只想把人做死在床上。
泄过两次之后,亨利又被他按着跪伏下来,眼前晃动着的不再是男人英俊的面容,而是被体液打湿的床褥。他的双腿早就酸得不行,不等希尔德布兰动作几下就慢慢软在被面上,让他顺势压住了:“够、够了。”
希尔德布兰紧贴上亨利光裸的脊背,双唇在漂亮的肩胛骨上吮出几点红梅:“还不行……还没把你填满。”方才射进亨利体内的jīng_yè早被他在一次次深入中挤了出来,他自然不会这么快善罢甘休。
夜色深沉,就连窗外呼啸的寒风也消停了下来。连着几日都做到这个时候,饶是亨利身体素质再好此时也有些受不住,咬着唇边的枕巾渐渐开始昏昏欲睡。
希尔德布兰见他不再回应自己,侧头一看,发觉他已经合上了眼睛。
“累了?”
“……嗯。”
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希尔德布兰顶到深处耸动几下,强迫着自己草草射了出来。拨开亨利额前的碎发替他拭去薄汗:“睡吧。”
亨利头还晕着,虽然尚未睡着,但也没再开口。
希尔德布兰用湿巾将彼此清理干净之后,亨利窝进熟悉的怀抱中,习惯性地枕到他的臂上,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两人原本打算多休息一天再回罗马,但变数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降临。
早晨起来,亨利撑着酥软的身体和希尔德布兰共进了早餐,以为这天又是一个闲适的日子,然而城堡里的静谧氛围却被两位风尘仆仆的来客打破了。
“陛下……”
“大人。”
近卫长科林和神官尼诺在书房内长跪不起,脸上带着恨不能以死谢罪的悔恨神情。
两人见状便猜到定是外界发生了大事,不然向来沉稳的手下不至于此。
“有话起来说。”亨利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他依然保持着淡然。
“大人,海因里希从教廷监狱中逃了出去。”尼诺说。
亨利蹙眉,他倒是忘了派人回去把他放出来了。不过……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他做什么了。”
“陛下,法国国王病逝,海因里希回去继承了王位,现在正挥军赶往罗马,意图,意图篡位。”科林犹豫着道。
亨利沉默了一瞬,希尔德布兰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朕小瞧了他。”
“大人,海因里希笼络了几个大家族,也收买了不少神职人员,现在正到处散播谣言,说您是伪教徒,还和陛下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尼诺显然比科林冷静一些,说话还算有条有理,“我和科林暂时稳住了局面,但就在我们赶来卡诺莎的路上又接到他试图另立一位教皇的消息。”
“亨利,他比你还要大胆。”
亨利没有理会希尔德布兰的调笑,弟弟包藏祸心的事实让他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即刻启程,剩下的路上再说。”
……
亨利端坐在华丽的马车中思索接下来的安排。希尔德布兰顾忌他的身体,硬是让他放弃了骑马的打算,只可惜就是在马车里他也一直紧绷着,没有片刻松懈。
希尔德布兰等了大半日也不见他开口,无奈地把人拉进怀里宽慰道:“放轻松,他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亨利过了几秒才说:“那不是你弟弟,你自然想得简单。”语气中却并无多少忧虑。
看来亨利也不担心皇位遭到颠覆,只是对如何处置海因里希感到为难。希尔德布兰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你不怕他真的成事吗。”
“海因里希兵力不及朕,也就只能在背后玩点小阴谋,他所笼络的那几个家族向来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