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打开房门一看,不由愣一下。
卡俄斯还没有睡,不仅没睡,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亚历山大曼格尔——霍克特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脚下没有石子,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呈半透明状,显然是真人。
在霍克特进来之前,他们显然正在交谈着些什么。亚历山大听见推门声,下意识的住了嘴,而等他往那边看了,却很快别开视线,以一种近乎刻意的角度低下头。
这算什么意思?
霍克特往自己身上看一下,没有明白,刚想抬头,迎面飞来一大蓬衣物。他接住一看,是件睡袍。
“穿上!”卡俄斯启开嘴唇,就两个字。
发的什么邪火。霍克特一头雾水,不过他觉得自己是个很大度的人,作为一个大肚的人,他决定不和卡俄斯计较。他披上睡袍,把自己甩到大床上,懒洋洋的伸展开两条长腿。
一旁的对话还在继续,霍克特没有仔细听,任由它们在耳边掠过,总之大略的意思无外乎古兰国与诺尔亚帝国在战事的态度上达成统一,西北方的局势开始紧张,巴美尔帝国正在悄悄寻求利益同盟,比如盖特国。
盖特国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国家,霍克特模糊的想,他们野心勃勃寻找着一切可能的利益,与他们合作——呵,怕不是最终要把自己都赔进去。
不过这些是巴美尔帝国高层要担心考虑的事,和他是没有关系的。
半梦半醒间,不知何时,对话停止了,有人从身后过来,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手指钻进他的睡袍。霍克特在神智蒙混间半笑一下,他转过身平躺,手臂勾上那人的脖子将他拉的更近些,礼尚往来的解开衣扣,手掌抚上对方的胸膛。
他没有睁眼,动作全凭触觉,速度自然没有对方快。对方的手指在凌虐过他肌肉扎实的腹部后,潜进了他围在下半身的小毛巾里。那毛巾只是随便扎着,完全无法抵御这邪恶的侵略者,轻易让他捕获了两腿间的猎物。
霍克特不以为意,他的触感迷恋上了手指下的感受,他细细抚摸着,从胸膛到腹部,他一路解开纽扣,一路摩挲着这丝绒般的绸缎,辨认着下面包裹的致命力量。他的手掌滑到对方腰后侧,顺着有力的弧度向下潜入,便是更美好的手感。
卡俄斯也没有阻止他,他正带专注的摆弄着手中的玩具,红眸从上到下扫视着在凌乱睡袍间逐渐裸/露的身体,盘踞在左侧胸膛上的印记,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有自我生命一般。
好吧,我们得承认,此时此刻,陛下脑海中正想象着这具身体静静漂浮在巨大玻璃罐中的情形。这种想象没什么特殊含义,这是曾经可能的一种发展结果,虽然现在是不可能了,想象一下也没什么坏处,不是么。
唉,活物收藏。
自从经历过上回糟糕的活物收藏事件后,卡俄斯没想过再给自己找类似的麻烦,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而更为糟糕的是,这回的藏品他甚至不能假借他人之手,情绪也好,需求也罢,他都得亲自照顾,事无巨细。因为这是他不惜订立二级印记,也要留下的珍贵的藏品。
太过珍贵,所以得小心对待。
怀着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情绪,卡俄斯俯□,亲吻了一下霍克特胸膛上的暗红印记,并用舌尖顺着花纹勾勒几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当初怎么会想要割掉这个东西呢?掂了掂手中逐渐精神起来的家伙,卡俄斯不禁想道。
当然了,他对同为男性的生/殖/器的确没有好感,整体收藏时还得看到这玩意,是件大煞风景的事。可是对这人类而言,除了这东西,他还有什么弱点呢?他的ròu_tǐ和精神即便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创伤,却像高温淬炼的钢铁,没有半分弱点。
微微加重手里的力道,指尖掐上顶端小孔,卡俄斯如愿以偿的看到霍克特仰起下颚,露出脖颈间脆弱的咽喉。他俯□,用舌尖舔过起伏的喉结,再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上面还有他白天时留下的吻痕,将嘴唇覆盖上去,再次吸吮出更深的痕迹。
“把你的勤杂兵安好送到对岸了?”
“送了一段。”霍克特谨慎的回答。
“不怕他淹死在下半段么?”
这听上去不像是个问句,倒更像个诅咒。霍克特聪明的闭上嘴不再搭话,事实上正在他胯/下肆虐的手指,也令他不想说话了。严格说起来,这事卡俄斯以前替他做过,不过那时他戴着手套,又一副不知道是不是预计直接在他高/潮时硬扯断那东西的模样,实在令人胆战心惊。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光滑细腻的掌心,修长笔直的手指,不仅力道适中,伺候的更是尽心尽力——不过当然,前提是你得撇去动作中明显的把玩意味。
算了,他不再想着让自己半残就很好了,其他的就不用计较了。
霍克特边想边控制不住的半喘口气,微挺起□,以把自己更深的送入对方手中,而他自己的手中,则正揉捏着极为美好的弧度,挺翘结实,手感完美。
撇开个性不谈,这家伙的身体真是一流,不知道那里面——念头刚转到这里,霍克特的身体忽然僵住了。他一卡一卡的抬起脖子,看着卡俄斯。
“……陛下,你开玩笑的吧?”
在尽心抚弄过霍克特的兄弟,令它完全精神的站立起来后,刚被霍克特在心中盛赞过的灵活手指,滑下柱身后,直接越过阴/囊,抵在了深处的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