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锡......秦锡......”
夏凛情不自禁地叫着她的名字,在那人的两指渐渐探索到两腿之间的领地时,夏凛抓着秦锡头发的手不禁一紧。
“啊......嗯......”夏凛猛地闷哼一声,整个心都落到了胃里,进入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脑海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急速律动的手指上。
快意一瞬间到达了顶峰,夏凛只觉头皮发麻,嘴里的呻/吟也听不大清了,只是机械地叫喊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人的名字。
“秦锡......秦锡......”
不知什么时候,秦锡也浑身不着片缕了,她伏着身子趴在夏凛的耳边,似是低吟似是咛喃,“帮帮我。”
夏凛恍然不知,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又哪儿知如何帮她。
可还没等她问出口,却已经被秦锡架起了大腿。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这样诡异且新奇的贴合,让夏凛的快感更加剧烈。
而这时,秦锡以半跪着的姿势带动着夏凛,轻缓地摩擦起来,然后加快,再加快......
这样的感受是夏凛从未体会过的,她十分庆幸现在满屋漆黑,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面对秦锡而满面潮红,这真是令人羞耻的舒爽。
黑夜,两人一唱一和的喘息和呻/吟,在朦胧里串成一曲美妙的天籁。
也不知两人折腾到几时,直到最后都累极,这才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留言吗。。d。。。
第15章 私军
秦锡啊秦锡。
夏凛把被子蒙住了脸,嘴角却勾起了笑,只是她能感觉到,此刻的心里,是甜的。她喜欢秦锡,而秦锡也喜欢她,这样多好。
等她下了床,走到书桌前看到那本野史,笑却又淡了。
她是得回去的,可是秦锡呢?秦锡愿意和她一起回去吗?
想着想着,又烦闷起来。
知闻此时推门进来,见着夏凛起了,便又着人伺候了洗漱。
“将军呢?”
知闻正给夏凛束着发,听见问询,轻声回答,“将军出去了。”
夏凛的心又低落起来,微不可闻地咕哝了一句,“不是已经不在宫中就职,怎地还见天儿地往外跑。”
话被知闻听见,知闻便笑着给她解释,“将军虽不在宫中就职,手中却是有自己的军队,若是不常去看着,怕是要出乱子。”
夏凛一愣,军队?秦锡竟然还在古代养起自己的军队来了,这么说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
“公主竟然不知吗?”知闻看着夏凛的样子,有些吃惊,“当初皇上看重将军,便准了好些个兵权,您劝将军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皇上卸磨杀驴,您可是都忘了?”
夏凛这才迟钝地点点头,“确实......有些记不大清了。”
夏凛脑子有些乱,这军队是她们穿越来之前就已经建立起来的吗?那秦锡是如何得知军队的存在的?
既然这军队是为了以防后患,那么必然是不为人知的存在,而秦锡一个后来者,她是怎么知道并且操纵的呢?
想到这儿,夏凛脑子轰然一炸,闪现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说......如果说......秦锡,就是秦将军,她从来就是这里的人,没有穿越,也没有桃李代僵呢?
“那......你可知将军的军队是养在何处?”夏凛喃喃地问道,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这问出的话语,竟然都带着丝颤抖。
“公主可是说笑了。”知闻轻笑着回答,可听在夏凛耳中竟如滚雷轰鸣,“那地方,全世界怕也只有将军一人知晓,当初您不是还抱怨,说她连您都不告诉的吗?”
夏凛脑里此时一团乱麻,只有秦将军一人知道......那为什么秦锡会知道......秦锡就是秦将军......秦将军,就是秦锡......
知闻恍然不觉,还在自顾自说着,“不过将军小心些也是正常的,瞧着这不是出事儿了吗,若是走漏了风声,被皇上知道,一锅端了去,您和将军可就......诶,公主,公主!!头发还未束完呢......”
夏凛走在院子里,日头当空照,耀的人几乎睁不开眼。而夏凛此时却如同置身冰窖,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秦锡是她同一个公司的同事,是刚分来的研究生,她还看过秦锡的档案,一字一句,绝对不会有错。
可是......可是......
如果秦锡就是秦将军,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从她穿越来的那时候起,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不解,全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秦锡会有那么好的身手,为什么她宛若上位者的气质浑然天成,为什么她杀人如草芥,为什么她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她不愿意回去.....
冷汗浸透了薄衫,让夏凛不觉打了个寒颤。
那自己呢?又为什么会穿越,这是否,也与秦锡有关呢?
夏凛几乎一天都食不下咽,在后院儿一坐就是一整天。
知闻在一旁看着,急的抓耳挠腮。这可怎么办才好,都一天了,若是让将军知道公主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她可又得受罚了。
“公主......你好歹吃点吧。”知闻捧了一盘糕点,轻声劝道,“这都一天了,您身子本来就弱,再不吃,可怎么得了啊。”
“我不饿。”夏凛低头抚摸着怀里的兔子,淡淡道。
“怎么又不吃饭了?”
身后忽然传来秦锡的声音